意了一些,轻声细语的哄着相宜:“叫出来,没有人听得到。”
相宜不受控制的跟随着青年的话,张开了紧抿着的唇,有些急促的喘息着。
年轻的帝王爱怜的低头啄吻身下少女的面颊,温热的吻顺着细嫩的肌肤攀沿,落在少女的眉梢眼角,耳侧唇边。
少女在鱼水中得了些趣,喘息声愈发的粘腻,身下的肉穴已翕张着溢出一股股淫水儿,再被那不停捣入的肉棍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出来。
拓跋衍拂去沾在相宜面颊上汗湿的碎发,身下挺腰重重入了一次又一次,绞着性器的花穴愈发的软烂,每抵到尽头松软的小口处,身下少女便发出带着绵绵娇意的呻吟声,眸光也愈加涣散,迷迷蒙蒙的堕入了欲潮之中。
相宜被撞的视线模糊,手和腰俱是软的,身下那处却时时刻刻紧紧巴着缩着,不受控制的将男人的东西咬的死紧。
她迷乱的思绪中尚有一丝清明,人类的交欢原是这样的吗?为何她像是被扔入了海中一般,起起伏伏的寻不到一个支点,只能身无所依的顺着那奇怪又舒适的滋味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