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水去,自顾自的吐着泡泡。
拓跋衍知晓后,神色微沉,很快便轻轻笑道:“断了无妨,日后再为你做上一支。”
“那道士日后定不会扰着你了。”
他并未解释为何老道会带着个垂死的妖物进宫来,相宜也没问,知道簪子还能有,便轻轻“嗯”了声。
拓跋衍将相宜散落的鬓发重新挽起,相宜抬眼瞧着镜中的自己,也瞧见了镜中的青年。
青年容貌似乎未变,但又是不同了。
下颌愈发精巧,清减了许多。不知从何时开始,眉心处也总是蹙着。
不知为何,相宜想起了他刚开始缠着她时,日日神情骄盛,笃定专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