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发觉他手掌冰凉,下意识牵得更紧了些。
“那下次我便乖乖躺着,相宜想如何便如何,可好?”
相宜想了想,认真的叹了口气:“还是不要了,我确实不行。”
雪落得愈大,青年乌黑的鬓发与深色的大氅缀了片片银光,衬得面颊愈苍白了几分。
连着青年又长又浓的鸦睫也沾满了雪色,轻轻一颤,好像春天里最漂亮又最纤弱的花一般。
她扯了扯拓跋衍的手:“还是回去罢。”
拓跋衍抬手触少女的面颊:“冷了?”
男人的指骨如玉,指尖冰凉。相宜下意识抵着蹭了蹭,心中有些迷茫,低声道:“只是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