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梅打了个踉跄,朝后连退好几步,摸着红肿的脸,半响,看着眼前勃然大怒的男子,僵在唇边的笑意,又慢慢的绽开,“暮尉迟,这就是你离家半个月给我带的见面礼吗?”
“孙庆梅,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底线,你偏不听!”暮尉迟狠狠瞪着眼前人,说出来的话,不带一丝夫妻情分。
“她又找你告状了吗?”孙庆梅走到梳妆台边,打开胭脂盒,旁若无人的,开始精心的修饰着脸上浮肿起来的鲜红掌印,“你这一巴掌,用的力还真大呢,差点毁容了。”
“你简直无药可救!”暮尉迟咬着牙,从齿缝里冷冷的蹦出一句,就拂袖离开。
☆、第八章:极度忍耐
“我再怎么无药可救,也总比你爱上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要来的有药可救的多!”轻轻的,柔柔的言语在屋子里回荡,澄亮镜面里倒影出来的那张脸,依然娇柔妩媚,只是……
凝眉怒视着镜中人,她忽然把胭脂盒重重放到梳妆台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她的身边已经闪出一道人影,左顾右盼后,才沉声道:“小姐,当心隔墙有耳,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如果心里真觉得委屈,可以去找皇后娘娘帮忙。”
“展妈妈,现在连你也来管我了吗?”孙庆梅转过脸,勃然大怒的瞪着身后人,“你们一个个都还嫌我过的太舒坦吗?”
被唤为展妈妈的老佣人始终低着头,却没有吭声。
孙庆梅看着她满头银丝,渐渐的,火气也小了下去,对她摆了摆手,倦怠道:“有些事,你让我怎么去对姐姐说?”
“小姐。”展妈妈抹了抹眼角,“外面的人都羡慕你,说左丞相府中只有一位夫人,可是谁有知道你的苦。”
“好了,展妈妈,我有数的,等会儿我就进宫去陪陪姐姐。”面对把自己一手带大,也是整个丞相府唯一真心对她的奶娘,孙庆梅的口气终究是软了下来。
展妈妈这才破涕而笑,拿过梳篦替她梳理着光亮如绸的乌发,“小姐,老奴刚一回来就听说那边的活过来了,可是那药是老奴亲自去买,又亲手抹在手帕上的,怎么还会没事?”
正是因为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她才会打着儿子结婚的幌子,出去躲避了三天。
孙庆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又道:“三年克死了五个,她的命有多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老爷回来了,要想再下手,估计也没那么容易了。”展妈妈接上话,“而且经过这一次老爷肯定会特别谨慎。”
孙庆梅顺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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