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有力,最大家的书法家,挥墨而出的字,与之一比,也不过尔尔。
宋越没敢抬头,只是点头“嗯”了声。
“无妨。”訾容枫放下笔,朝门外走去,像是想起了什么,问身后人,“这几年,我克死几个了?”
宋越愣了下,压低声音,实话实说,“五个了。”
“她呢?”冷不防,訾容枫又接下去问了声。
宋越怔了怔,才明白訾容枫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稍微想了想,“也是五个。”
“五个对五个,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们很配?”訾容枫有些不以为然地反问身后人。
宋越大吃一惊,他的主子五年内克死了五个,另外一个女人三年内克死了五个,这本没什么,关键是把这样两个人放到一起说,有好奇心的人类,就难免会要联想翩翩。
忙抱拳请罪,“请主子责罚!”
訾容枫摆摆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宋越对他抱拳后,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訾容枫已经换上自己原本的衣衫,白衣如雪,他神情从容淡定,缓步走在这自己第一次踏足的院子,仔细闻着这繁华盛京里浮动的熏人暗香。
不管是在极北的荒芜之地,还是这繁华圣京之地,那张俊美丰雅的脸上,似乎永远不会有过多的表情。
这就是訾容枫,二十年前,出生之日,就克死自己的母妃,随即就被封王的那个宸郡王。
世人皆知皇帝爱他,所以才会不顾祖制,让他跟随了母姓。
其实,真正的原因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父皇之所以爱他,因为他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所生。
同时,他也怕他,怕他出生时的天生异象,更怕他克完母后就克父,所以才会把他送到北面那个荒芜之地去。
五岁离京,已经十五年了,他再次踏上这片国土,心里竟然平静的毫无任何波澜。
……
话说言惜玉,虽然仓皇逃离了作案现场,身上某个地方却是很不舒服,她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最主要的是,她非常着急的想知道,在这个年代,有没有事后避孕药。
京城果然繁华,随随便便就找到了家客栈,而且看起来还相当的有档次,言惜玉扭捏着步子走了进去。
她现在虽说狼狈了点,却依然是男子打扮,扭捏,不是一个单身女子深夜入住客栈,觉得不妥。
事实上,当她还在二十一世纪当那个倒霉的小刑警时,为了没犯人也要抓出几个犯人,通宵不睡着出入各种夜店场所,那也是正常的。
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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