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藏在宫灯照不到幽暗中,看不清面容。
“有何急事?”太后懒洋洋地开口,闭着眼,又打了个哈欠。
“太后,臣妾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深夜来打扰太后休息。”愉贵妃双膝一弯,对着软榻上的人就跪了下来。
“我年纪大了,早就管不了你们后宫中的事了,有什么事,你还是去找皇后商量吧。”
对太后这个说辞,愉贵妃并没有丝毫意外,看着软榻上的人影,心里暗叹,明明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保养的却比她看起来还要年轻。
可是老了就是老了,从她的心态就看的出来,幽居在这慈寿宫二十多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
“太后,这次的事,如果您不出面,皇上真的会有危险的!”愉贵妃声音带着哭腔,还擦拭起根本没眼泪的眼角。
果然,刚才还半倚在软塌上的人,立刻坐了起来,瞪看着她,语速急促,“你说什么?皇上不是去江南巡查了,怎么会有危险?”
愉贵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不然怎么会感觉太后语气像是很着急,脸上却没半点的担心。
也许,这就是亲生和非亲生的区别,终究是隔着一层肚子,哪里能一样。
她点头,又抹了抹眼角,“是啊……”她故作抽泣,断断续续的才把话给说清。
太后揉捏着光洁的额头,迟迟没有开口,似乎在考虑什么,愉贵妃急了,她深夜来打扰太后,一是得知皇帝是被人抬进的紫宸殿;另外则是知道了慕容行衡去孙梦梅的凤栖宫,很久才离开。
慕容兴衡,也算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她怎么会不了解他,只是没想到兰贵人那样性子懦弱的人,生出来的儿子会这么工于心计,生母靠不上,就朝没有儿子的孙梦梅身上靠,她当真还是小看了他们。
只是……这还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太后,皇后让人把持着紫宸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臣妾是真的担心皇上的安危啊!”愉贵妃看着似乎比自己还要年轻上几岁的那张脸,凄凄切切的哀叫着。
“罢了,哀家随你去看一下吧。”看到太后要起身,边上的秦嬷嬷忙搀扶她。
愉贵妃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低头看着地,只听到太后在对秦嬷嬷闲聊,“秦嬷嬷,哀家有多少年没有出过这慈寿宫了?”
秦嬷嬷恭敬地回道:“回太后的话,自从奴婢十五年前到您跟前伺候,您就没有出过慈寿宫。”
“哎……”愉贵妃垂眸看地,只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时间过的好快,转眼已经二十多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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