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钩,他只是在这头轻轻一拉,孙庆梅已经被钩到他轮椅边。
孙庆梅也是个聪明人,看硬的不行,马上改变策略,声泪俱下地哀求,“大皇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是老太婆了……”
慕容兴衡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伸出手,用力的朝她胸前,狠狠地,带着发泄仇恨的掐了把。
孙庆梅吃痛惊呼,慕容兴衡则淫笑,“保养的不错,就手感来说,和红桂坊二八芳龄的BIAO子倒也差不了多少。”
把堂堂一品夫人比喻成妓女,真是天大的耻辱。
孙庆梅的脸上闪过屈辱,梗着脖子,正色道:“大皇子,你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长子,请自重!”
“本皇子要是自重了,一会儿,你怎么要死要活的快乐。”慕容兴衡拔出腰间软剑,朝孙庆梅的衣襟挑去,剑刃锋利,只轻轻一挑,孙庆梅的衣衫就敞开大半,露出里面玫红色的肚兜。
在女人方面,慕容兴衡因为从来不缺,所以很挑剔,可是禁不住这玫红色肚兜的引诱,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
孙庆梅虽然和暮尉迟的恩爱次数很少,要真细细去想,估计都有十多年没有床底之欢了,还是看得懂慕容兴衡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她是恨暮尉迟,有段时间,恨不得他去死,可是,女人终究是感性的,她对他的爱,终究是战胜了恨,尤其是十多天前,他把亲生女儿的消息告诉她后,她一点都不恨他了,真的不恨了。
出身名门世家,从小读的是《女诫》、《内训》,信奉的自然是从一而终,更不要说调戏她的人,比她的亲生女儿大步了几岁。
眼看自救无望,孙庆梅眼睛里闪过决绝,随即闭上眼睛,嘴角慢慢绽放出一丝微笑。
慕容兴衡暗暗叫了声不好,扬起手就狠狠地朝她脸上打去。
慕容兴衡下手快又狠,孙庆梅歪跌到地上,嘴角鼻孔同时渗出殷红的血渍。
“想寻死!你的算盘打的也未免太如意了,既然左相夫人嫌弃本皇子是残疾,那么本皇子就让身体健全的人来伺候你。”
孙庆梅心头突突直跳,张开嘴要破口大骂,才张开,嘴又被人塞进了布团。
连求死都不能了,孙庆梅除了绝望的闭上眼睛还能怎么样?
随着慕容兴衡打出的一个响指,房间里很快就多出两个彪壮精健的大汉,他们显然只听命于慕容南诏,自一进屋,除了行礼,就僵直的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地上的老美人,虽说老实老了点,可是身份尊贵,是堂堂的左相夫人呢,你们两个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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