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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湖打喷嚏了,而且一连打了好几个,这还得了,得到这个消息,老鸨亲自去回春堂请了医术最好的汤大夫。
汤大夫曾经可是太医,在东陵的京城,可谓是最好的民间大夫,手搭在琴湖手腕上半天,老脸皱了又皱,雪白的山羊胡捋了又捋,愣是没诊断出任何东西。
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当他收回手,站在一边始终忧心忡忡地老鸨开口询问时,说了很多让老鸨根本听不懂的话。
看他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老鸨只能哭笑不得地打断他,“汤大夫不要说了,直接开药吧。”
……
东陵琴湖那几个喷嚏,正让南风楼里里外外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大历的那个“琴湖”则则顺利的摸进了慕容兴衡的房间。
宋越始终以外人察觉不到的方式存在着,他看到自己的主子摸进慕容兴衡的房间里,怕他有危险,掀开了屋檐上的一片瓦。
屋内很黑,他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侧着耳朵去听。
訾容枫才到慕容兴衡的房间里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轮椅滑动的声音。
以宋越的角度,只看到本来在屋子里找着什么的人,忽然身形一闪,然后一片漆黑中,他当真什么也看不到了。
慕容兴衡喝的太多,一进府后是刘永亲自推他回的房。
刘永虽多谋又狡猾,却不是个学武的,黑暗中,自然没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他把慕容兴衡推到床榻边后,就转身去点灯。
黑暗中,慕容兴衡忽然发出一声闷响,刘永以为他摔倒了,来不及去点灯,转身就朝慕容兴衡走去,“大皇子,你没事吧?”
慕容兴衡的声音压的很低,半响才发出声音,“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被轮椅上的卡口刺到了。”
刘永松了口气,转过身继续要点灯,慕容兴衡阻止了他,“先生,我困了,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刘永总觉得慕容兴衡忽然变得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以为时局太紧张,他神经绷的太紧想多了,对慕容兴衡又说了句早点休息,就走了。
刘永走后,依然没点灯的房间里,有人发出一声淫笑,“琴湖,你总算是回心转意了,本大皇子曾经说过,我……”
“你怎么了?”訾容枫从床帏后跳下来,声音恢复了在外面人面的冰冷,“大皇兄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如果说慕容兴衡刚才还有三分的醉意,那么在听到訾容枫的声音后,骤然打了个激灵,三分醉意悉数转变成惊恐,“訾容枫!”三个带着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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