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再一次恍然大悟,康平帝看似让訾容枫跟随着宸元妃的姓,其实,名中间那个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帝王的恩宠再怎么深厚绵长,也终究是抵不过江山社稷的重要。
慕容家的皇家子嗣,哪怕跟随母姓多年,终究还是要更改回来。
美人这东西,和鲜花一样,当真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新纳娶的侧妃被送入了洞房,新郎则在外面应付宾客,皇帝在,大臣们都显得很拘谨,吃完喜酒很快就散了。
皇帝身边的太监把“訾容枫”喊进了书房,说是皇帝在那里等他。
还没来得及走的大臣以为是皇家父子有悄悄话要说,脚底抹油,走的更快了。
只有始终都蒙着面具的新郎官,在听到皇帝要见他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书房里,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慕容南诏脸上的病态尽显。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冷然道:“把面具摘了。”
下跪之人打了个冷颤,颤抖着手,把面具慢慢摘了,露出一张和訾容枫一模一样的脸。
“皇上!”那人眼睛里带着畏惧地看着慕容南诏。
慕容南诏看着他,并没有做声,就在下一刻,扬起手,用力地就给了他一巴掌,锐眸眯起,冷光乍现,“你刚才叫朕什么?”
“父……父皇!”那人捂着脸,低头看地,不敢再看慕容南诏。
“抬头看着朕!”慕容南诏又是一声厉吼,看似有着张一模一样的脸,那气质却是截然不一样,这也是让他戴面具去迎亲的原因。
“訾容枫”缓缓抬头,比起刚才已经镇定了很多,那声“父皇”也不再带着颤抖。
慕容南诏看着他,眼底的怒气比刚才也小了不少,伸手捏住他的下颌,“你记住了自己的身份,在朕没有命令前,你就是宸郡王!”
那人连连点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慕容南诏并没有在书房里呆多久就走了,书房里,那个人恭送他离开后,立马瘫坐在地上,背心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现世报了,本是江南一采花大盗,才爬进一小姐的闺房,还什么都没做,就被人带到了这个地方。
更可怕的是,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和那个有着克妻之名的訾容枫长得一般面容。
更更可怕的还在后面,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必须要代替着訾容枫在宸郡王的府上住下。
那个万万人之上的男人告诉他,除非有他的命令,否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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