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低头朝自己空荡荡的裤脚看去,如果不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帮慕容南诏囚禁着不喜欢的大臣,是不是失去的就不光是两条腿那么简单
他咬咬唇,下定了决心似的朝慕容南诏看去,“父皇请放心,这笔帐,二臣是一定会找琴湖算的。”
慕容南诏嘴角含笑,颇为欣慰地点点头,“很好,那朕就等候皇儿的佳音了。”
慕容南诏走后,刘永才悄悄的回到了慕容兴衡的房间里,那个死去的女人还在慕容兴衡身边,尸体已经冰凉。
刘永看慕容兴衡的脸色那么难看,以为是吓到了,忙叫人进来把那个女人拉出去埋了。
“大皇子,皇上没说什么吧?”明知这是皇家人的事,刘永还是大着胆子开口询问了。
慕容兴衡忽然抓住他的手,“先生,我也同样是他的儿子,他为什么要这么样对我?”
“嘘!”刘永脸色大变,忙伸手捂住慕容兴衡的嘴,“大皇子,当心隔墙有耳!”
慕容兴衡甩开他的手,满脸的不在乎,“先生,事到如今,我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还怕什么隔墙有耳!”
刘永走到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重新走到床边,“大皇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兴衡把头埋进刘永怀里,像年幼的孩子依赖自己的父亲那样,依赖着这个自己这个启蒙恩师,“先生,他让我……”
慕容兴衡把慕容南诏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完后,抬头问刘永,“先生,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倒不是真的色令志昏,他不想去拿琴湖怎么样,而是,以他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身份,如何去质问,深受东陵新帝訾夜鸢特殊对待的人。
刘永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对视上慕容兴衡的眼睛,这一次,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拉过慕容兴衡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了一个字。
这是一个笔画算不上复杂的字,却令慕容兴衡心头一颤,那一个字犹如是烫手的山芋,让慕容兴衡脸白如纸,良久,才颤抖着惨白的双唇,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先生,这……可行吗?”
刘永看着他的眼睛,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让再有半分的推却,“大皇子,可不可行,已经不是我们说了算,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背水一战,成败就再此了。”
慕容兴衡的眼睛里开始翻腾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后,他抬头看着刘永,很用力地点点头,“嗯,先生,我听你的。”
……
龙辇里,慕容南诏倦怠地瞌上眼,他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非常想找个人聊聊天,龙辇一进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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