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扬起手就狠狠地朝他脸上打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訾容枫”和周碧欢都惊呆了。
家奴听到声音飞快赶了过来,一看到“訾容枫”正捂着脸,而他身边佣人打扮的老妇人的手在微微颤抖,当即明白了什么,跑上去,对着周碧欢就是狠狠一脚,“嫌活得太长了,居然敢打王爷!”
周碧欢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生怕自己一抬头訾容枫就认出她,生生地低下头开始小声嘤嘤哭泣。
这个“訾容枫”本就是采花贼出身,对女人,不管是多大年纪的女人,但凡是被他看上的,还是很懂怜香惜玉,看这皮肤萦白的中年妇女哭成这样,心里反而内疚了,抬起脚对逢迎拍马后,正等着赏赐的下人,毫不客气地就踹去一脚,“滚!”
接下来发生的事,周碧欢直到死都很难以启齿,这也是周碧欢这一辈子唯一对不起徐从才的一次,而且还是和她自以为是女婿的人。
那天周碧欢回到尚书府,徐从才很早就在她院子里等她。
看到徐从才,周碧欢下意识地就并拢双腿,心突突直跳,“老爷,您怎么来了?”
“没被看出什么破绽吧?”徐从才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哪里会看出她的紧张。
周碧欢暗暗舒了口气,“老爷,您放心好了,都很好,宸郡王啊对清丽可好着呢。”
说这句话时,心里觉得很讽刺,那个訾容枫不仅对“徐清丽”很好,对她这个丈母娘也很“好”。
话说,周碧欢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徐从才后院的女人又多,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应付徐娘半老的她,和“訾容枫”的那一次,虽说羞于启齿,也有勃人伦,还是让她回味了很长一段时间。
徐从才闻声,自从把假的徐清丽嫁给訾容枫后,就一直垂在半空,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稍稍落地,拉上周碧欢的手,欣慰道:“好夫人,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周碧欢笑得很勉强,“老爷,您和妾身说这话,就当真是见外了,我们可是结发夫妻。”
徐从才捋着山羊胡爽朗大笑,“夫人,言之有理,老爷我今天什么地方也不去,就在夫人这里好好陪陪夫人。”
要换了平时,周碧欢听徐从才这么一说,心里早乐开了花,今天却不行,“訾容枫”花样百出,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记,这可千万不能让徐从才看到的,捂着头,“哎呀”了一声。
徐从才忙问:“碧欢,你怎么了?”
“老爷,估计是赶得太匆忙,头有些昏,妾身想先去睡一会儿,估计要扫老爷的兴了。”
徐从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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