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早已经去世,他的话却历历在目,“鸢儿,父皇希望东陵在你手里能发扬得更光大!”所谓发扬光大,无非是一统三国。
“母后。”訾夜鸢看向太后,声音低沉而缓慢,“如果这样,父皇会很失望。”
“鸢儿,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提他。”这是太后第一次当提到先帝时,情绪那么激动,眼底的厌恶也昭然若见,“如果不是他的自私,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母后也不会亏欠你这么多年,孩子真的苦了你了!”
许多事,她也是到今天,在发现訾夜鸢其实是女儿身的这一刻,才想明白,她就说为什么自从生下訾夜鸢后,皇帝看着每晚也都留宿在她那里,却再也没人了任何一次温存。
她是皇后,端的是贤良淑德,很多事和话,即便是她的母亲来追问她,她也根本都说不出口,訾志坚不主动,她就是躺在他身边半天都不动一下。
訾志坚曾经也做足了前戏,想要鱼水之欢,每一次,毫无疑问都以失败告终,原来,他早就不行了,怪不得,后宫其他妃嫔生下的孩子无一幸免,不是以这个,就是以那种方式死了。
外人看来身为皇后的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宠冠六宫,恩宠不断。
其实呢?
真正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是因为生了一儿一女,比起后宫所有的女子都强,这才让她欣慰了很多。
心里有了寄托,对男女之事的兴趣也淡了许多。
却没想到,曾经最引以为豪的事,到头来,其实只是一场骗局,让她的心里如何好受得了。
想着往事,想到这么多年訾志坚对訾夜鸢的严厉要求,而她也一直以为男孩子需要多磨练才能成才,从来都没有劝阻,太后的眼泪簌簌地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控制不了。
訾夜鸢在母亲的眼泪中,缓缓闭上眼睛,沉思了好久,方才道:“母后,儿臣听你的。”
太后离开后,訾夜鸢眼底已经看不出一丝水雾,那双和訾明月如出一辙的眸子荡漾的不是温情,而是凌厉的寒芒。
她抬起下颌,对着空气吼了声,“顾飞,你出来!”
一个穿黑衣武士装的男子,很快出现在了訾夜鸢眼前,对着訾夜鸢弓腰拱手,道:“皇上。”
訾夜鸢看着他,“你故意的?”
虽是反问句,却是陈述的口气,盯着他的眼睛,口气有些咄咄逼人,“母后进来时为何不叫醒朕?朕记得睡前身上是盖有毛毯的,为何却要母后接下她的披风给朕盖上,顾飞,你是故意让她知道朕的性别!”
顾飞抬头朝訾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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