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手指都冻伤了,奴婢找了些冻疮药帮姑姑擦了,那冻疮药微带红色,且有些许香味,那些碎片上定会留有痕迹,娘娘一查便知。”
我颓然坐到了椅子上,好精密的计划,好充分的证据,好狡猾的丰儿!
皇帝的脸色已经不再那样平和,闽紧了的嘴唇棱角分明,眼神却不再看我。我知道,他定是相信了,只是碍了我,这才隐忍了下来。
皇后显然已经不想再审下去了,转了头问我:“梅才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压住心慌,如今只有求的皇后赦了碧若的死罪,离了椅子跪了,说:“皇后娘娘明鉴,碧若自跟了臣妾,谨严慎微,从未出错,今日之事定是一时情急,这才范了宫规,求皇后娘娘饶她一命!”
皇后同皇帝交换了眼神,正要开口,惠嫔却插了嘴说:“一时情急?什么事情能让碧若姑姑一时情急的?丰儿,你说碧若指责你偷了东西,这才打了你,你到底偷没偷?”
此话一出,皇后皇帝都盯了丰儿,我也是一惊,这不过是个借口,惠嫔此时提来,不是给自己找错处么?但她既然提了,那定是对我不利的。
谁知丰儿磕了个头,说:“回娘娘的话,奴婢确实拿了屋里的东西。”
我又是一惊,开始恐慌,这件事情决不是这么简单,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处死一个小宫女,碧若在我眼里是朋友,是知己,但在她们眼里,不过是奴才。惠嫔此时问起所偷的东西,定是事先准备好的棋子,这才是这场戏的重点,但我已经骑虎难下,见皇帝微扬了剑眉,皇后也变了颜色喝道:“大胆奴才,敢欺瞒本宫!”
丰儿还是不慌忙,他们果然挑了个会演戏的,只见她带了些刚刚的哭腔说:“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在/炫/书/网/整理主子软枕时,在被褥下发现了这个,”说着她也不顾了皇帝在场,从贴身小衣里拿了一包东西,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只觉包裹的是一幅手帕,递给了玉珠,“奴婢知道宫里的规矩,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违了宫规,只得拿了贴身藏了,此时姑姑冲了进来,奴婢更是知道事情严重,若是奴婢交了东西,姑姑定不会留奴婢,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