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拿起丰儿的手,接着说:“娘娘请看,她的手一片红肿,定是掌嘴的时候弄得,还有,”我笑了看着皇上,“这手臂上的伤,应该是碎瓷片划的,看这血迹,明显左手臂比右手臂多,应该是左手划时已经受伤,故右手伤口应该很浅才是,另外,这自己划的伤口同别人划的伤口是不同的,”说着我拆了左手上的布,说:“娘娘您看,这个伤口是臣妾划的,当时有侍卫作证,收刀是往自己怀里的,痕迹较浅,入刀则深,娘娘请太医来一看便知。”
“宣太医来。”
丰儿红肿的脸上你出了汗,神色甚是慌张,哆嗦着说:“皇上饶命,奴婢害怕主子杀了奴婢,这才弄成这样,若是奴婢死了,别人就知道奴婢是受刑不过死的,好让主子不敢动手。”
好个丰儿,急智还不错么,只是可惜了,这么个人被别人利用。
我冷笑着拍了手,左手散开绑缚的伤口一时又涌满了鲜血,本来暗黑的白衣鲜红刺目,“好借口,丰儿,你果然不同一般,只是,既然你可以将自己弄得一身伤,难道就不能弄些针孔在自己身上?”
皇帝和皇后明显震了一下,眼神开始迷惑,皇帝看着我,说:“来人,先帮梅才人包好伤口。”
我并不转身,任太医剥开我的衣袖,一阵疼痛传来,我轻微晃了晃,随即便是清凉一片,很快包上了雪白的布。忍下心里的酸楚,我开口说:“好吧,既然证明了我没有严刑逼供,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丰儿,你说是碧若打碎了那个花瓶,是么?”
“回主子的话,是的。”
“你就不要回主子的话了,我现在可当不起你的主子,嗯,你说碧若手上有红色的冻疮药?是么?”
“是。”
“那当时碧若是用手拿了哪里砸的花瓶?”
丰儿惊疑的看了我一眼,说:“是瓶颈。”
“左手还是右手?”
丰儿停了一下,说:“奴婢不记得了,奴婢当时很惊慌,没有看清。”
我冷笑了看她,说:“不记得就算了,”回头对皇后说:“娘娘,能否把昨日的证物拿出来?”
接过用布包好的碎琉璃片,我找到了碎开的瓶颈,笑了说:“果真上面有红色的痕迹呢。”我转身对皇后说:“娘娘,您是否听说过指纹?”
皇后愣了一下,说:“指纹?”
“就是手印。”
皇后笑了说:“怎么没听说过,那些不会识字的人签押不就是用手印代替的么”
我将手里的碎瓶颈呈上,说:“皇后娘娘,丰儿说碧若是用手拿的瓶颈砸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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