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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儿抖得更加厉害,哆嗦着说:“奴婢,姑姑她先看了枕头底下才说......”
我大喝一声:“够了,你这慌再扯下去就不止要诛九族了,碧若要是先说你偷了东西,那东西如此重要,怎么还会计较你打碎了花瓶?再说,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左右不过在你身上,她就不知道将东西从你身上搜了非的要严刑逼供等着惠嫔来抓人?她要是搜了你身上的东西再以打碎御赐花瓶的罪名将你送交司刑监,以姑姑今日的地位,塞点银子你现在还有命在么?如此拙劣的谎言你以为能骗过皇上皇后哪个的眼睛?”
丰儿惊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突然猛地磕头,连连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奴婢干的,都是奴婢干的,木偶是奴婢做的,那首诗,是奴婢趁着主子姑姑不在的时候偷得,那张手帕是奴婢绣的,求皇上饶了奴婢的家人。”
皇帝并没有很惊讶,或者,在我最开始问丰儿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那些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此时在他眼里,只有愤怒。
我走到丰儿跟前,说:“丰儿,不是我逼你,平日里主子待你如何你自是知道,如今这个情况,也是主子不想见到的,我知道你定是被迫这么做的,她们一定是拿了你的家人做威胁,只是你再不把真想说出来,才是真的害了你的家人,你要知道,欺君之罪可大可小,要是将你送交司刑监,你想连我都骗不过的谎言,能逃过那些办案高手的眼睛么?”
丰儿睁大了眼睛看我,却还是不肯说话,我无奈的摇摇头,说:“你想想,碧若斥责你的时间不过一小会,谁能从那么遥远的正阳宫里请来惠嫔娘娘?为什么刚好碧若手上有红色冻疮药而花瓶上也有?你的木偶是从哪里来的?我的生辰八字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最重要的,”我转头看着皇上,说:“那句“欲将心事复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是从哪里听来的?”我俯身跪了,说:“皇上,臣妾求您一件事,若是丰儿说了真相,求皇上开恩,免其欺君之罪!”
皇帝此时却是异常愤怒,阴沉着脸看着我,此话若不是我说的,早拉出去打了,“朕只能答应不杀她。”
我知道这是他的极限,磕了头说:“谢皇上!”
刚起身,惠嫔从屏风冲了出来,说:“皇上,丰儿陷害嫔妃,理应处死,请皇上下旨!”
我冷笑了看着她,说:“惠嫔娘娘,皇上可是有旨,您只能旁听,不能插言,这抗旨之罪,也是不轻啊。”
惠嫔并不看我,继续说:“皇上,臣妾看梅才人受如此委屈,心里十分不安,这才插言,请皇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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