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手心,说:“胡说,是主子连累了你才是。你给我好好躺着养伤,若再是胡思乱想,小心主子家法伺候!如雨,你好好看着她,若发现她还是这般自怨自艾,再给她二十大板!”
出了碧若屋走到院子里,阳光灿烂的印到了我的脸上,头顶上四方的天湛蓝湛蓝的,如同幼童的那双眼睛,平静得没有一点杂质,院子里枯败的梅花已经落下,生前如此桀骜不驯,不染烟尘得她,死后的坟墓,却是一片泥泞的黄土地,她又如何得知,在她死后,她会成为那些在她生前恨不得拿世界上所有的赞美之词来恭维她的那些王孙公子脚下的一抹泥泞!我也不过如此,死后,也不过是一钵黄土,活着的这些须种种,不过过眼云烟,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我一人!
我转头看如雨正呆呆的看我,笑了说:“怎么了?想什么呢?翠屏,被带走了?”
如雨吓了一跳,慌忙说:“奴婢没想什么,昨天司刑监来了两个人把翠屏带走了就没有回来,只是,门口的侍卫并没有撤走,昨天邵太医来给主子诊脉,说今天还要来。”
嗯,邵太医来,至少可以带信给爹娘,他们也可以安些心。
转眼就过了元宵,邵太医只来了两次,我本来就只是体虚,调理几天也就好了,院子里安静如一潭死水,偶尔丫头们的轻声细语,不过是微风拂过带动的几丝波纹,我静静的守着这潭死水,或者,我根本就是这潭死水的一部分。偶尔传来了几声闷响的爆竹,丫头太监们都仰了头看,却只有漆黑的一方天,那紫红的围墙,在朦胧的月光中模糊的割断了外面延伸的欢笑,围住了一院的清冷!
我噬上了睡觉,除了偶尔看看碧若的伤势,更多的时候是呆在厢房,任黑暗一点点在我的周围变浓,直至把我吞没。我原来的我房已经弃置了,如雨收拾了她同如烟的房子给了我,他们则搬到了丰儿他们的房间,和后来的两个丫头一起住,如今这里无事,他们都小心翼翼的闲着,或者,是等着。
这日立春,本该冬尽春来,日头渐暖才是,今年却突然来了一阵冷风,吹的宫里上下益加萧瑟,屋里又添了炭盆,还是觉得寒风嗖嗖的刮了进来,如今我被圈禁,碳的份列本来就少,还都是些粗碳,燃了一屋子的烟,碧若挑了好得都送到了我屋里,他们就只能守着冰冷的屋子冻着,便忙叫他们都聚来了我屋里,碧若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如烟如雨加上两个耐不住寂寞的小丫头,平日里也不顾忌我,憋了这些日子,顿时屋里就热闹了许多,我强自提了精神,吆喝了他们玩起来,古时的行酒令啊最对子说诗词我是不在行,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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