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的脸颊闯入眼帘,一般的静泌,忙起了身滚了下床跪了,说:“臣妾该死,臣妾不知皇上驾临,有失仪表,请皇上降罪!”
他淡淡的开口说:“起吧,是朕叫他们不要吵醒了你,无碍的。”声音清淡的了然无味,让我不敢相信梦里的那个他,是真的。
他出了我的卧房,我忙穿戴整齐跟了出去,见他正在书桌上写字,就过去磨墨,他轻轻说:“来,这些日子还练字么?朕好久没来教你写字了,这字,可还看得?”似乎这几个月的是是非非都没有发生,他只是走了几个月,突然回来了。
他径自把毛笔塞进了我手里,给我铺了白纸,我握了毛笔不知所措,他竟可以装的如此平淡,竟可以把那些刻骨铭心抹的干干干净净。他却笑了说:“怎么,忘了怎么写了么?来,朕帮你。”说着又握了我的手,带我在白纸上写起来。
我顺从的任他行笔,一纸写完,低头看去,却是我上次送他的那首诗,致橡树。
他轻拥了我说:“恋儿,这是什么意思?朕一直在猜,只是有时候朕似乎猜对了,可是看到你的时候,朕又觉得自己没有猜到你想说得话。恋儿,告诉朕,要怎样,才能看到你的心。”
我轻轻挣脱了他的拥抱,错开一步跪了说:“皇上恕罪,臣妾并不是想为难皇上,只是臣妾识字少,只得用自己的语言写了几个字。还请皇上见谅。”
他惊愕的伸了空空的手,放了下来,声音又变的清冷,说:“念给朕听。”
这就是命令了,用这种语气说话,说明他已经生气了,我并不拿桌上的纸,低了头低低的吟到: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也象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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