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后来来的,要我这么说肯定的被当成疯子关了,一般出现这样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冒名顶替,这在皇宫里可是杀头的罪名,连牧王府都脱不了干系的。
我沉默了还是不说话,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他静了静,继续说:“量牧德也没有这么大胆子送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进宫,朕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和牧恋调的包,如今牧恋去了哪里?最重要的,你是谁?”
我磕了头说:“回皇上,我是牧恋,从来就是。”
他冷笑了逼近我,捉了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看他,此时他带了嘲讽的目光看我,似是嘲讽我此时还在强做镇定,一字一顿的说:“牧恋,好,就算你是牧恋,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用碘可以显现指纹,你唱的那些歌,写的那些字,还有那首,不知是诗还是文章的致橡树,怎么来的?谁教你的?还有,”他笑的更加邪恶,“你怎么知道自己划的伤口同别人划的伤口不同,更重要的是,你怎么会懂的看血液的颜色,来判定血的不同出处?”
他没说一件,我的心就少跳一拍,他说完我已经半晕过去了。
他放开我,背了身子,恢复了那种皇帝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声音也不再是戏谑,而是君王的那种冰凉:“你不说可以,只是牧王府同你这一屋子的人都要为此付出点代价来。”
他怎么会让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呆在自己的身边,怎么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做他的妃子,这个罪名,说成谋逆都不为过,那么,为此付出生命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这些后没有把我交到司刑监,而是单独的在我的屋里同我唠嗑似的说。若是他发现我并不是牧恋,那么至少也要带个人防着我被识破真相后狗急跳墙,突然发难,现在他像是要严惩我,又像是在戏弄我。
我还是说:“我是牧恋,从来就是。”
他没想到我还是这么说,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想在我的脸上发现什么。我也看着他,一片清明,说:“皇上既然怀疑臣妾不是牧恋,那么,找出真的牧恋和臣妾对质便可,若是皇上找不出来,那么,臣妾就是牧恋,从来就是!”
他动了动,突然脸色变了变,说:“你把牧恋杀了?”
我一惊,他居然会这么想,也是,若我有什么意图,自是要杀了真的我这个假的才能万无一失,我又这么说,他当然会这么怀疑了。
我脸色不变的说:“皇上,臣妾就是牧恋,何来杀了牧恋一说!若是我杀了牧恋,自是有蛛丝可寻,皇上如此聪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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