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道歉都要把着人家,哎,惯坏了。
我让了丁霖坐了,含笑说:“听闻丁太医日常都给皇贵妃请脉,今日屈尊来正阳宫里,本宫可是惶恐。”
丁霖忙又站起说:“娘娘言重了,不过是皇贵妃看得起,才叫臣把脉,今日能得娘娘机缘,是臣的福气,娘娘如此说来,莫折了臣的寿。”
我慢慢的喝着茶,说:“邵太医说丁太医乃国手,一手把脉功夫天下第一,无人能及,上次碧若不懂事,挡了丁太医的驾,害本宫几天忧心,又想丁太医日常定是繁忙,不敢叨扰,谁知今日又有此机会,让本宫得见丁太医的神手,本宫甚是欣慰。”我暗暗想,原来我也有如此功夫,看样子不是每个人都会走路,但是每个人都会吹牛。见丁霖神色间已见高兴,看样子平日里自认为自己的医术很高名却没有人认同,今日得本娘娘这么一夸,骨子里那种自大立马出来了。我继续说:“听闻丁太医有一手绝活,能隔线探脉,若不是像皇贵妃这样的大人物不能一见,今日可否破例向本宫一展绝技,本宫定有重赏。”嘿嘿,隔线探脉就是将一条棉线一头系于病者手腕脉处,医者把住另一头听脉,在明间确实传闻有人得此绝技,此时男女止防甚重,医者又几乎为男子,故有隔线探脉一说,只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传奇里的东西,这人的脉象本来就是难以捉摸,更何况隔着一条长棉线,能听得到才怪!
这丁霖被我这么高高一捧,再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要见识见识隔线探脉,寻思我不过是贪新鲜,况我又抬了皇贵妃出来,更加不好拒绝,又想邵鲁行是天天都来把脉的,我肯定没有什么事情,沉吟了一会说:“这绝技本不是轻易见人的,既然娘娘想见,臣不敢有藏,只是这棉线,必是新制的。”
我低低笑了,说:“那就要多谢丁大人了,碧若,上次你冲撞了丁大人,这次罚你去取新制棉线。”
碧若笑了说:“丁大人都原谅奴婢了,主子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奴婢这就去取了来。”
碧若匆匆出了院里,我随意的跟丁霖聊了起来:“丁大人坐,你家可在京城?这南方动乱,还是京城里安全。”
丁霖挨着凳子坐了说:“谢娘娘关心,臣家人都在京城,还是妥当。”
我伸了伸身子,说:“按丁大人年纪,抱孙子了吧?”
丁霖一怔,抬头看我,很快低下头回:“臣劣孙尚三岁。”
我哦了一声,不再言语,一会碧若就取了棉线来一头绑在我手腕上,一头递给了丁霖,丁霖似模似样的把了好大一会,说:“娘娘脉象平和,胎为正常,邵太医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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