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宣其进京封赏。佑安王上表称病弱伤重,需回府静养,平乱之事本为臣子本分,不敢讨赏,宁王准其奏,并赐金银珠宝无数,嘉奖其手下将士官员。
这些都是外面的消息,我都是听说的,我并没有死,只是被子臻藏在了隐秘之处,那个被杀死的,不过是一个跟我一样怀了孩子但不幸早死的另外一个人。已经接近产期,他们伺候的更加尽心,生怕出了事故,这个山上的别墅自成一院,前室是会客之用,后面就是内眷住的地方,子臻派了暗青的人保护我,并将邵鲁行找了来看我的身子,碧若如烟也跟了来伺候,山里的人是不能出去的,只有一人隔十天就会送来东西。
那天宁王并没有杀我,他将我交给了子臻,子臻将我安置好,就同宁王消失了,随后我就被送到了这里,外面的事情偶然传来,我只是笑笑,子臻说让我不用担心,我相信宁王也不是那样的人,所以,这是计谋。
然而终于到了孩子要出生的时候了,这天我还在散步,突然肚子剧痛,碧若忙大叫,好在院子并不大,很快我就被移到了床上,产婆也是早就在那里等着了,我自是信不过这些没有什么技术只有经验的婆子们,然而现在并没有什么医生接生,有总比没有要好。
我只是觉得很痛很痛,此刻我好想他就在我的身边,握紧我的手说:“恋儿,我好爱你!”然而他不会,他此时还在宫里同佑安王斗,他不会,血房是不吉利的,他就算在外面,也不能破了这层顾忌进来,就算他肯,周围的妃子,太后,皇后,还有那些个言官们,也是断断不肯的。
产房里刚开始还有我狼嚎的声音,渐渐就只有喘息同产婆低沉的说:“用力,用力!”
这是母亲应该(炫)经(书)历(网)的一段旅程,只有这样,我才能算一个完整的女人,活着一辈子的完满。
许久,我迷糊的听见一声长哭,响彻了山谷,周围人影晃动,满是笑容,声音飘忽开去:“恭喜娘娘,是皇子。”
醒来的时候碧若正坐在床沿打盹,这些日子她也是累了,颜容都憔悴不堪。我刚一动身子,她就醒了,见我已经睁开眼睛,满脸笑容的说:“主子醒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