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大的人情。现在,他中了毒……恐怕我们是被白玲珑给算计了去。”
他又沉默了一会,终于,低下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好,你先休息。等我回来,给你擦身子。”
说完,他就出去了。我看着他小心地关上了门,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这件事情,总要到了结的时候。一直逃避是没有用的。我想,等他回来。我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一如当初我被沈一入逼迫时产生的那种无所畏惧的勇气。说真的,我现在才想明白。当初会那么义无反顾,是因为沈一入逼我太甚。可是管剑樵不是沈一入,他对我,就是一个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胆战心惊的同时,又觉得还有余地可躲,于是便一直堕落下去。也许他是无意为之,但是我必须承认,这比沈一入的手段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反正他答应过我绝对不会离开我。如果他食言,大不了我就……到时候再说吧。
我越躺越舒服,痛楚已经完全褪去,只觉得通体舒畅。听到有人推开门,走进来,我欢喜地回过头去,正要撒娇要他给我擦身,结果一回头,就对上寒冷的兵刃。
“!!”我用尽力气翻了个身,那把剑便狠狠地刺进了床里。白玲珑面目狰狞地看着我。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她用力拔那把剑,一时半会却拔不出来。看来她刚刚真的是铁了心要杀我。我当然不能等她完全把剑拔出来,正想从枕头底下拿出匕首来刺她,却突然意识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绝对是居于弱势。若是匕首被她夺了去,我等于是自己找死。
一急,我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朝她当头罩去。她没料到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竟然还会有力气反扑。当下便尖叫着被我罩了个正着。我来不及犹豫,一把操起瓷枕,照着她刚挣扎出来的头用力砸了下去。可惜我高估了我自己的力气,一下砸下去,瓷枕都没破,她只晃了一下,就站稳了。
她狰狞地看着我:“如果我是你,我便会找其他利器。”
说着,她就扑上来,将我压倒在床上,骑在我身上,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抬起手,曲折了手腕,照着她的手用尽全力砸下去,然后趁她吃痛稍稍松手,立刻翻身将她她从我身上踢了下去。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我是三脚猫,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