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我。我手脚虚浮地让他扶着走到床边。他看了一眼被插了一个大窟窿的床,反手就把那把剑一下抽了出来,丢去一边,然后扶着我躺下。
“思嘉,我去换房。你先休息。”
我立刻拉住他的手,却累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回来,坐在床上,小心地搂着我,轻声道:“怎么了,思嘉?你放心,她不敢再来的。”
我咽呜着摇摇头,最后把头低了下去,轻声道:“念如,我只是在给管剑樵疗伤。当时情况紧急,救人如救火,我不敢耽搁……”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摸摸我的头发,轻声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会看着你,不会再让你,这么危险。”
我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本来想把事情全盘托出,结果这下又给我咽回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温柔了,让我又产生了还不至于死定了的感觉,于是话到喉头,又说不出来了。
他轻轻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你,休息。我去换房。”
我点了点头,由着他扶着我躺下,然后扯过凌乱的被褥把我包起来。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结果招来他摸了摸我的头发,终于笑了一笑,然后就出了门去。
换了房,又擦过汗腻的身子,我终于舒服了一点。躺在干燥的被窝里,我惬意地蹭了蹭。他坐在床头,正在擦剑。我时常看到他擦剑,其中的道理我也不懂,只是觉得他擦那把剑的时候,眼神很是专注。好像是在看一个恋……不对,是朋友!好像是在看一个朋友一样。
我忍不住挨上去,轻声道:“念如,它有名字吗?”
“嗯?”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笑道,“有的,它叫芦歌。”
“炉子的炉?”
他又笑了,道:“是芦苇的芦。这是我成人的时候,师父授给我的剑。”
剑宗弟子,一开始都是用木剑的。直到成人,并且实力得到认可,才能被授予真剑。想来,这把剑,也是比较珍贵的。因为谢宗主一直就对他比较偏爱。可是想到谢宗主,我又觉得心里酸酸的难受。
我轻声道:“念如,父亲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就这样,你知道么?”
他把佩剑收回剑鞘,脱了鞋上床,搂着我,轻声道:“其实,是你多心了。师父他们,还是,很疼爱你的。只不过有些事情,总是,要给他们一些时间的。”
我呐呐地不说话。谁都看得出来,当初我刚回来的时候,谢宗主是有意回避,连老妖怪也是。青夫人本来常常喜欢来看我,可是后来无论我是病了还残了,她都只会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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