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哎呀,你干嘛!”我难堪的嗔叫,冯清正动手扒我的裤子,“给你上药,会疼,忍一下。”
我拉住裤子恐怖道:“不用你来,找个女人来。”他耸耸肩好笑道:“这军帐里去哪里找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那我自己来,随便抹抹就好了。”回头瞟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屁股,不禁心惊肉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还是硬着头皮抢过药膏,示意他回避。
冯清又说:“裤子都花了,我去给你弄一条换上。”然后走出帐房。
他走出去我便强忍着疼伸向身后拉衣裤,可衣裤的料子已经贴在身上,血液有点凝固,粘在上面轻轻一拉痛得要命,冷汗涔涔浸透衣背。可在这里又没有女人能帮忙,只得狠狠咬住牙关一点一点揭开,把整瓶子药倒上去,再拉回衣裤。
“可以进来了吗?”冯清在门外问。
“可以了。”
冯清把一套干净的衣裤送至床边:“还能换吗?”
“呵呵,还是不要换了,怪疼的。”平生最怕疼,宁可发霉,也不敢轻易再碰伤口,我愤愤不平道:“你的手下够狠的,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等打完了仗,你要给我报仇。”
“打你的人正领棍子呢。”
“啊?我只是说说,没认真的……”
冯清凝重的审视了我的伤处又说:“裤子还是换换,免得伤口感染。你先换,我还是去请军医吧。”说完起身就走,我急着说:“不用!……这种伤就别叫军医了,怪难为情的,难为情……”
他呵呵一笑,坐回来:“那就依你。遥儿,你怎么跑出的?”
我笑的牵强,木讷的说:“我怎么可能逃出来,是他放了我。”
“放了你,风悬钰放了你?”冯冯清根本不信,额上青筋暴露,满眼是让人汗毛直立的恨。
“不要再提了,此时之前的事再也不要提了。”今日之前的一切都是场噩梦,轻轻一碰,我都受不了。帐子里突然陷入安静。
“你暂时在这里休养几日,我命人护你回皇城。”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这伤可不是几天能养回来的。”
“我们马上要开战,这里不宜久留。你不想回去见他?”
我犹豫了一下,说:“想。”
可是我该怎么面对他,心里长了一层膜,长了芥蒂。风悬钰加之在我身上的种种摧残是个冗长的梦魇,挥之不去,永远洗不干净,我怎能如过去那样纯净的面对轩炎?我很害怕,他会不会介意我的不干净?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女人被别人侮辱了,他都不可能不做任何想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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