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人所重视的对象,这样她只会打坏对方彼此间的关係、终有一天伤到了自己所重视的那个他。
就像刚才蓝会主动在雨面前解释邪物的影响,也是因为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一直都在认真地想帮秋阅解决问题、将问题放在心里。反观自己,她其实根本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烦恼会不会被解决,并没有真心地在帮秋阅着想。这样得到的融洽,也就只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听到了夭夭的推论,雨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碰上的邪气应该没像你说得这么单纯,但又没像你说得这么复杂。」
「怎么说?」夭夭问道。
秋阅也好奇:「不同于这两者?」
「如果是依照刚才的说明,我被控制的时候应该具体上会想要做某一件事、或者是执行某样行为,以达成怨念的缺憾对吧?像是寻找财物、杀了某个特定人士之类的。」
见夭夭点头,雨接着说道:「但是我被操控的时候,除了脑袋有时清明、有时混乱外,还同时接受了各种不同的杂念。那些都不是明确地叫我去实行某样动作,而是像是害怕、恐惧、憎恨、哀怨、悲伤、暴躁、忌妒、不甘……等各种的负面情绪。
在这些忽然窜出的情感近乎在快把自己逼疯的状况下,逼得我只好自行将的思绪封闭,只剩下躯体会依状况下意识地反应,才让精神逃离受损的命运。」
这就是雨说得复杂的地方,然而大家都没有出声,静待他继续交代简单的部分。
「但我可以很明确地指出,在这些情绪的背后都同时拥有一种感情,那就是『愤怒』。」
秋阅了然说道:「的确相对简单。人通常想做事,都是先有了情绪,才驱使人开始实行。从要驱使人做出一件事,变成了只是单单的一种情绪。这倒底是……?」
没有直接回应秋阅的疑问,蓝在思考了雨的说法后,说道:「愤怒,是比起『憎恨』更曖昧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