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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姓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连你是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你想让我承认什么?你道我魏岑是什么人,是街头上的泼皮无赖吗?你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别怪我辣手无情!”
魏岑都有些气极反笑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他本意是找这个小白脸的茬的来的,没想到他还没开始,这个小白脸反而诬赖上他了,那架势似乎是他骗了他的什么妹妹。
天知道他魏岑要女人还用的着去骗吗?
真是个笑话!
今天不给他一个交代,少不得他这个神府四公子也要发一回威!
“咳咳!沈烈,有事说事,你们这样吵,说到明天天亮都没有重点!你就把你昨天与我说的,当着魏岑的面说出来,与他对峙,看他有什么可回答你的,不就能证明了吗?”
古悠然不想插口的,可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互相威胁和人身攻击,就是说不到关键的重点,让她这个一边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急了。
不得不开口提点他们。
沈烈闻言,顿时正色冲着古悠然拜了一下,“多谢夫人提点,在下也是被气糊涂了!”
而魏岑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忍不住不满地叫了一声,“夫人!”
其他的话虽然没有,不过言下之意也甚清楚了,就是:夫人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古悠然则面色淡定地宛如没听出魏岑语中的不满,反而冲着唐拓曼声道,“二公子正好也听听其中的是非曲直,给他们做个见证好了!”
唐拓见夫人点了他做这个公证人,虽然他不会因此偏私小四,但是若真是姓沈的污蔑了小四的话,神府的威严不可侵犯,他是不会对沈烈手下留情的。
因此脸色端严地冲着古悠然行了一礼,“是,夫人!”
“好了,既然如此,沈公子你就说吧!”
沈烈是带着证据和事实来的,自然不怕唐拓这个公证人会偏私,闻言,立即看向魏岑道,“魏岑,四年前夏末,你可是曾到过中元国的未名湖?”
“不曾!”魏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而听他这么直接了当的否认,沈烈和一直站在一边的毛二叔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浓浓的怒意。
“好!既然你如此抵赖,那我问你,你的那具琴可是七弦古琴,琴尾有一处焦痕?”
听沈烈猛地提起他的琴,魏岑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下。
这个细微的转变没能逃过古悠然和在场所有人的眼神。
尤其是唐拓,别的人或许因为不够资格,或者与魏岑不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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