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商贸全部瘫痪,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客栈、茶楼、商铺、米铺、银号、漕盐两运……全面罢工,到时百姓就算有钱都买不到东西,钱形同泥土,天啊,他实在不敢想象!
“是啊!你说,我能轻易地还了他这个人情么?”他还不起啊!天昊在心里长叹道。
“这个……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啊,也许……也许……”
“没有也许!清,你和阙是看着我如何一步步走到现在的,阙或许不明白其中险恶,可你该知道,站在我这个位子,是容不得一个‘也许’的,身为帝王,只有'是'和'不是',没有'也许'!”天昊坚决地说道,可语气中更多的却是——无奈!
面对昊的问题,连一向敏锐机警的郎清也不禁有些语无伦次、茫然无措了。
是啊,平常人的一个‘也许’,即使错了,也可笑着说‘下不为例’;可帝王的一个犹豫,动摇将是一个江山,而江山是不会让你有轻松说‘下次再拿回来’的机会的!
可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看着这两兄弟走到如斯两难的境地么?
郎清的内心开始了从未有过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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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野,揭开了新的一页,处处昭示着春的气息,柳叶新裁,万物初开,偶得清风拂过,吹皱一池春水,荡起浅浅涟漪,更胜似妙龄少女情窦初开时的娇羞,惹人怜惜,醉人心脾。
只是,事有例外,显然着带着暖意达到春天并为吹开水府的寒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犒赏朝之有功之臣,朕决意于明晚在御花园设下宫筵,着请各位爱卿携家眷前往,不得有误!钦此,谢——恩——!”
太监特有的尖锐刺耳的嗓音在水府大厅响起,复落下。
上至当家主子,下至扫地下人,除了水家养子水凌风;水家六十四口全部集聚大厅院子内跪迎圣旨。自然我也在其中,对于这种明显的等级仪式,来自……现代的我是极为排斥的,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忍着膝盖的酸痛,我耐着性子听着那堪比杀鸡般的声音,心却在听闻了圣旨里的内容后,渐渐下沉。
没有看到爹是如何接下那道圣旨的,也没听到他和那个传旨太监间官场上虚假的客套寒暄,我暗自握紧袖下冰冷的手,径自起身,在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下,默默离开了大厅,远离那里沉闷的气氛。
走在院内池塘边的长廊下,我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我不禁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我在现代的时候太不珍惜自己所有的幸福,所以,上天才会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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