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从未拒绝!
当日亦是从这张口中轻易说出的那句话——‘讨厌战争’,这何尝不是对风的强求,何尝不也是逼他做了选择?
所以,这些话,我有一半是对郎清说的,而另一半却是对自己说的。
‘是,是我轻言了,月儿只当我方才痴症发作,别放心里吧……’
郎清的声音里有着深深地疲惫和无力,让我也不禁自责,方才言之过重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