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做家务,像我们这样清白的,丫鬟不想做的事都可以召唤我们去做。
可以出师的我开始了朝五九晚的劳动生涯。NND,想我一个21世纪的新新女性,居然沦落到帮人家洗衣服的地步。
阂一个屋檐下的幂笑生病了,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痛苦的着,我一摸她的额头,哎呀,好烫啊!
“喂,你给我快点起来,还有一大堆的衣服没洗呢!”来唤我们做事的丫鬟不依不饶地拽着幂笑的衣服。
我看不下去,拉开她的手,“她都这样了,不能再剧烈运动了,就等一等吧!”
丫鬟不屑地白了我一眼,阴阳怪调道:“等?你去问王爷,他的衣服能不能等明天再穿,今天不穿了?”
“你?”欺人太甚了,可我也做不了主,指向丫鬟的手又无奈地放了下来。幂笑苦苦地坐起,塞给丫鬟一个手镯,弱弱地说:“劳烦姐姐今日通融一下,明日我定当把未洗的衣服补回来。”
丫鬟换上另一副嘴脸,怯怯地走了。这才作罢。而我们这些下人,生了病是没有医生看的,也不可能给药吃。我学过西医,对草药一窍不通,只能煮了开水让她喝了一大碗,把自己的被子压到她身上,让她睡一觉,流点汗就好了。
她感激地对我笑笑,慢慢地躺下休息。我拾掇着锅碗瓢盆,开始忙了起来。
深夜,王爷的书房。李管家毕恭毕敬地站在王爷的身后,待王爷批完最后一张奏折,小心谨慎地递过一杯茶,长睿王爷谷兆言接过茶盏,动作优雅地掀起盖子,面色正常的品着。
一刻钟后,谷兆言放下茶盏,李管家又递过一个盘子,里面皆是后院女子的玉牌。
“今日就免了吧!”这样的日子,还真是无聊!谷兆言似乎过够这样了无生趣的日子了。即使面对的是不同的女子,但她们献媚的嘴脸都是一样的,起初还有点新鲜,现在是愈来愈感到没劲。
李管家说道:“王爷,前日芳馆的周爷送了一批罕见的绝色,王爷还没有召过呢!她们个个哀求了奴才好久。”
“唉——!”谷兆言无奈地摇摇头,勾起嘴角玩笑道:“本王随意掀个牌子,若是她的名字能勾起本王的兴趣,那今晚本王就照顾一下佳人吧!”
说着,抬手随意一揭,‘张美丽’三个字便落入了谷兆言的视线里。谷兆言抽抽嘴角:“那帮猪脑的商人竟连这样的俗物也敢送来?”但这种直言‘美丽’的女子好像也蛮可爱的。
李管家吓得冷汗直流,不等王爷决定,就开口求饶:“王爷息怒,是奴才没有把关好,明日便撤下此人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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