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去,别说是容归,就算是臭归我也得归啊!不过我听得出,他是真的担心我。只是子辛虽然有点惋惜,但完全是对一个陌生人的那种不在乎的语气,我心里顿时一阵莫名的失落。
阡陌很不给面子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请庆翎王自重,不要辱了雷王妃的清誉。”
我再不出声恐怕就得出事了:“劳驾长睿王亲自问诊,谢谢了。庆翎王爷,你也请回吧!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京城并非我的故里,雷王府才是我的家。”其实那个小盒子才是我永远的家。我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赵本山的台词。
子辛要来笔墨,写了一张单子递给管家,“这份配方可让病者苏醒过来,续命半月,还有什么后事,趁早交代了吧!我只能帮到这些。”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帛优雅地擦拭着手掌。
我醒着,他却说服药后可苏醒过来,话都说这么明显了,阡陌她们再没反应过来,恐怕早该被炒鱿鱼了。微陌拿过配方:“我现在就去抓药。”
“可否让在下与王妃单独说两句话?”一个王爷,在下人面前自称‘在下’,管家和其他几人尴尬地互望了几眼,没一个人抬脚踏出去。
我低头看了一眼沉睡的炎诺,好歹也是现男友,怎么能在现男友面前和前男友说话呢?阡陌她们应该也是顾忌到这点,才不肯出去的。
“我尚未着装,长睿王爷若是有话要说,请去前厅等候片刻,我稍后即到。”
罗翎还在云里雾里,谷兆言耐心地解释道:“焫然没事,你不必担心。刚才我问脉时看出是男子身体经络,思及她们不愿说的理由,我便没有多问,你我都是王爷,番地王爷身体抱恙不超过一月余,外面的小鬼恐怕早就横行了。此事你回京后不要宣扬。”
“二哥,你差点吓死我了。”罗翎可爱地朝天翻翻白眼。因为喜欢焫然这个动作,所以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
罗翎刚被打发走没多长,焫然便一身简装出现在谷兆言的视线里。焫然一出现,谷兆言便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与她对视。焫然走到他三尺内,也站在那里看着他的眼睛,两人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难得默契一回。
我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往事不由自主地一幕幕浮现在我脑海里,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原来在我的骨子里,有着最刻骨铭心的思念。它沉重得不堪负荷,迎面而落。
最后还是谷兆言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寂:“真的很难得,我们有机会单独在一起。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我们唯一一次单独在一起的那天吗?”
“是因为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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