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还不得不顾忌喊道她的名字会被别人记下,影响她以后的生活,出手太重怕伤到焫然,出手太轻又怕自己没命,两下为难,伤及了多少无辜,谷兆言实在看不下去了,凶着对焫然大吼了一句,俊朗的脸上挂满痛惜与伤忧。
那个闪亮的东西同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谷兆言脚尖一蹬,跃到空中抓住了那个银色的圈子。
在这间隙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银光剑已然刺入了谷兆言的胸口,谷兆言眉色一拧,右手抓住剑锋,顿时鲜血直流。
脑海中闪现一个温柔地抱住我的白色身影,是他!为什么我会看到他抱住我?为什么看到他充满爱怜的眼神,我会在剑尖离他心脏几毫米的位置一偏?为什么我看到他流血,会犹豫不决?为什么,看到剑刺入他身体里,他却对着我笑,我的心会抽痛?到底是为什么?
头痛欲裂,好像有多少把钳子在钳住我的每一根神经,好痛好痛,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
“焫然……”谷兆言费尽全身心地呼唤了一声正捂着脑袋,小脸纠成一团的焫然,他趁着焫然恍惚的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银针,以眼睛眨一下都赶不上的速度勾过焫然的脖子,在她的后脖子中间扎了下去。
焫然欲往地上瘫倒,谷兆言用腾下来的另一只手及时搂住了她。他们太过醒目,身份一暴露,就更难为焫然辩护了,还是速速离去为上策。
没有临时居住的地方,他们两人一身鲜血本就惹人侧目,一黑一白的衣着在一起更是让人过目不忘,不能投住客栈,只能找荒郊野岭的破庙将就一晚了。
想他谷兆言,呵,浣国最尊贵的王爷,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低头忘向怀中的罪魁祸首,一张熟睡着的安详脸蛋和平时的俏皮或者如今的冷血截然不同,月色洒在她的脸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谷兆言的视线也跟着柔和起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为何总是充满了荆棘?如果这是一生有你的代价,谷兆言浑然忘记了身上还在流血的伤,深情地望着日思夜想的人,暗暗说道,我一定会坚守到底的,这次,我决不退缩。
有点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全身都被捆绑住了,环顾四周,明白了这里是一间破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