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习习,不似夏天清爽,但适宜的温度让人觉得很舒服。
罗翎按照子辛的要求,晚膳没有摆很大的谱,不过有鱼有肉,荤素搭配得当,他们一人一杯小酒,我不满道:“为什么没有我的?”
罗翎嗤我一声:“男人喝酒,女人家凑什么热闹。”
“度数又不高,女人怎么就不能喝了,我不仅能喝,我还能把它当饮料喝呢!”我让身后的侍女拿一瓶酒去蒸酿,提高纯度,又兑着几种这里特有的果酒,放在一个碗里,用纱布蒙上,‘噔’一声,我打开被我摇晃过的碗,每人赏了点。
子辛深信不疑地仰头喝了下去。罗翎满脸怀疑地想了半天,直到子辛点头赞道:“好酒。”他才敢喝下。喝下之后,从他的冒喜气的眼神里我就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可是他碍于面子,只说了句:“一般般吧!”
我和子辛会心一笑。
等蒸馏酒一上来,他完全醉倒在我的裙下。我问道:“要不要来个游戏尽尽兴啊?行酒令怎么样?”
罗翎看向我时眼里的好奇又加深一点:“我本来就知道你会很多别人不会的,但是你的意外举动还是令我大吃一惊,连行酒令都会,不会是某些地方混多了吧?”
我放声豪笑,也不瞒他:“浣沙刚成立那段时间,我经常穿男装,跟蒋陆文那些男人商量生意上的事,男人吗,商量事情当然得去窑子了!有美女在好办事啊!呵呵,来喝。”
子辛在旁边沉默不语,独自饮酒,看着我们玩猜拳,不受我们诱惑,始终不肯加入我们。
已喝得醉醺醺的罗翎含糊地说道:“焫然你太厉害了。不仅会酿酒,还会偷人的心,谷家男人上辈子欠你多了,这辈子都被你偷了去了……你真厉……”
谷兆言的心没来由的一紧,看着焫然因微醉而半眯的眸子,一只手撑住脑袋,另一只手在空中来回乱画,对于三弟的话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谷兆言不希望焫然被别人窥视,弟弟也不行。他了解焫然,如果对焫然有心,焫然不能给予回应,她会感到抱歉,感到不安。他不想看着她不安。
“扶你们家主子去休息。”子辛吩咐身后的两个侍女掺走罗翎。侍女是在本地招来的,所以他们的身份自然不能公开。
罗翎走后,我摸摸脑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