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那些达官贵人遣人送来的珍材良药。
戏子这一行,平日里跌打损伤都是常事,故而苏倾池平素也看些医书,虽然只是草草略过几眼,此时倒也真派上了些用场。
花景昭从左肩至右边腰侧裹了厚厚的纱布,腰间也缠了几圈。
两人折腾了许久,才终于止住了血。
苏倾池换了沾血的床单,“你到底惹了什么人?”
花景昭半|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脸色虽苍白,却比方才好了许多,“商家那臭崽子,也只会背后耍招,要不是我跑得快,今儿估计就回不来了,唉,竟然被条小毒蛇咬了口,太跌我的身份了。”
苏倾池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一时激起了涟漪。
拢了重重心思,苏倾池丢下一句“你好些休息”,便关门出去了。
这晚苏倾池望着床幔,久久不能入眠。
身旁有人开口,“瞧你心事重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苏倾池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若是这人不姓商,他兴许就对他说了,可惜……
苏倾池叹了口气,“睡吧。”
身后安静了一会儿,在苏倾池以为商承德已经睡着了,对方又说,“是不是……因为花景昭?”
“他……受了些伤。”
说完,苏倾池有些后悔。
只是当时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就说了出来,也许,他只是不想商承德误会些什么。
商承德面上终于露出些笑容,伸手覆上苏倾池的,“不要太担心,若是要寻大夫,我倒认识一个,医术了得,明日我便带他过来。”
明明是一个爹,为什么性子脾性就如此不同?
“倾池。”见苏倾池没有说话,商承德握紧了对方的手,“记得白天的时候我同你说过什么么?”
苏倾池转头看他,商承德低头在苏倾池纤白的手指上浅浅吻了一下,“我是认真的。”
苏倾池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微微有些恍惚,“我有没有同你说过,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商承德嘴角含着一丝微笑,“像谁?”
苏倾池却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抚上商承德的脸,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纤细的手指在对方五官细细游走,“……想把一辈子交给他的人。”
商承德身体一僵。
苏倾池淡淡一笑,“他已经死了。”
“倾池……”商承德许久才说出这两个字。
心里堵得难受,商承德闭了闭眼,他有许多话要对苏倾池说,最终却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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