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无趣?不若你同我一道。”
“我与程砚秋素来无甚交情,去了反而唐突,况且我明日也正好要出一趟门。”
“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要去哪儿?”
苏倾池笑道,“三年前我在这里住过两年,对扬州怕比你还熟些。”
“我怎没听你说过?”
“本就没什么好说的,若不是这里有故人,我也就不来这一趟了。”
“故人?”
商承德还欲追问,苏倾池却不肯再说,只打发他睡觉,“明日既要去程府,还是早些歇息。”
次日,陆青伺候商承德洗漱,给他重新结了辫子。
商承德觉得那辫尾的练子眼熟得紧,就问,“你从哪儿买的?”
“少爷糊涂了?这不是您自个儿买的么?昨儿你和苏老板回来,他便将这个交给我了,说是您落在他那儿了,让我交给您来着。”陆青结好发辫,又道,“我原先还想少爷您怎么挑了这么普通的练子,后来瞧了这玉,才晓得自己不识货。”
商承德先是欢喜,复而疑惑,低头一瞧,那练子底下果然坠了一块羊脂白玉。
忍不住拿在手里细抚,入手沁凉却不冰手,细腻如脂,雕琢工刻栩栩如生,指尖触碰,发觉玉石背后有字,翻过细看,只见上面一行精细小字: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词句取自纳兰性德的《画堂春》,二十六个字,字字哀感顽艳,却又情真意切,直叫商承德心中一阵塞堵。
商承德顾不得陆青还在为他梳理发辫,忽地站起身,跑出门外。
却瞧见隔壁厢房房门紧闭。
陆青追出来,有些无奈地耸肩,“少爷,苏老板早就出门了。”
商承德握着那玉,心中滋味百千。
丑奴
京城内。
“花大哥,你说商老爷会信么?”
“如今信不信可由不得他。”花景昭对这镜子擦了满脸的油彩,“也亏得商承恩不在,不然定瞒不过他。”
苏宝儿点头表示赞同。
花景昭又道,“不过你小子手脚也算伶俐,怎么将药混进去的?”
苏宝儿咧嘴一笑,“我平日就喜欢往厨房跑,昨日特地空了肚子去,他们只道我是去讨点心吃的,哪里会疑心我,况且那做点心的丫头又素来与我亲近,自然不会提防于我,我做个手脚有何难?”
“嗯,你既利用了人家,定要护她周全。”
“这是自然,我只将药抹在最上边的糕点上,商承俊即使要吃,也先吃那块,况且他发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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