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是下葬,其实不过是一副空棺,里头就摆了一套苏老板生前最喜欢戏袍子,还有一副水晶头面,唉……连个尸首都没找到,作孽。”
后来老妇人又说了什么,苏倾池并不知道,末了,摸出银钱放在台子上,起身走了。
老妇人收拾桌子,却见那碗热豆腐一动未动。
百顺胡同四合院,依旧如往日安宁,垂花大门,雕花檐柱,朴素中透出主人细腻心思。
门前只有一层方落下雪,薄薄一层,显然刚扫不久,木门微敞,隔着门缝依稀能瞧见里头景致,四角载桂,庭院中央一口青井,井边一排藤萝架子。
院内隐约透出几阵疾风,伴随着几声低沉呼喝,那声音时远时近,待声音近了,方瞧出,那声音竟是一个男子在耍拳。
隆冬腊月,那人竟光着膀子,一招一式却是虎虎生威。
那男子体格健壮,手臂和背部线条只隐隐透出一两分青涩,想来那年轻人练拳已有些时辰了,身上汗漉漉,顷尔,吐息收功。厢房雕花门微微敞开,一个清秀少年从屋内露出半边身子,一双灵动眸子望着庭院中央年轻人。
那年轻人耳力甚好,早早将一双视线转过去,继而露齿一笑,面上这才显出几分少年稚气来,他开口,声音清亮,“过来叫声好哥哥。”
“呸,明明比我小。”那少年轻快地跑出来,伸手将一块热帕子丢在他身上,转身就跑,却不想被一条强健胳膊一把箍住细腰。
原来那年轻人竟也是个少年,只是身形强壮些,让他显得成熟罢了。
“苏宝儿,你,你松手。”那少年红了一张秀气脸。
苏宝儿哈哈大笑,低头狠狠在少年酡红面颊上啃了一口,“就不松,你奈我何?”
“我告诉花大哥去!”
“嘿嘿,你告呀,你告呀。”苏宝儿像是吃定了那纤细少年不会真告他状一般,愈发胡来,“白茗,叫声好哥哥。”
那少年被苏宝儿在他身上胡来手弄得面上滚烫,偏又抗拒不得,一时又羞又气,险些 (炫)(书)(网) 哭了出来。
苏宝儿却不罢休,仗着力气大,箍住少年,伸手就要往他衣服里头摸。
“哎哟。”苏宝儿一捂后脑勺。
白茗趁机溜走,躲到白袍子男人身后,“花大哥,他欺负人。”
“你这样闲,想必那几本武经已经抄好了。”月白袍子男子轻勾着唇角,声音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