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是不是对本王不敬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昨日红菱一事,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处置不当了?”莫惜庭探究的目光落在如锦的身上,如锦只觉一阵胸闷。
她讨厌他以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他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他或许还觉得她应该像他府里的其他女人一样,钩心斗角、挖空心思去讨好他,奉承他。
“菱姨娘不好之时,如锦手忙脚乱并未及时叫得大夫来救治,此其一;其二,并未查得香袋的来龙去脉就擅自呈给王爷,致使丝芊公主禁足,如锦也难辞其咎。幸好王爷早在王府之中备好医术精湛的大夫,否则如锦恐怕要铸下大错了。”
莫惜庭挑了挑眉,眸中闪过古怪的神色,“那香袋还有什么后续吗?你查出了什么?”显然,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如锦话中的重点部分。
“那个香袋虽然有南诏宫廷的特殊标志,乍看之下似乎可以假乱真,但还是有破绽的,它并不是南诏之物,故而,丝芊公主是被人陷害的。”如锦小心观察着莫惜庭的表情,令她失望的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异常。
“哪里有破绽?”
“香袋中含有一味来自长安特有的香料,因为富绅垄断,不要说南诏,就连大齐其他地方也是没有的;另外,这个香袋缝合的手法很像京城中云织绣坊的手笔,如锦听说云织绣坊所用的线是自制的,或许王爷可请高人来鉴看一番,这香袋究竟是不是云织绣坊绣的。”
云织绣坊乃京城达官贵人出资办的绣坊,只接官眷生意,也只有那些老爷太太们能出得起它昂贵的价钱。若不是前世的时候,她作为王府的宠妾多次进入云织绣坊,恐怕她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事了。
其实她早该猜到的,莫惜庭,他这种人会有真心吗?就算红菱的孩子真是他的,为了王府的正统血脉,为了还能牵制流云,他也不会让孩子在这个时候出生的。更何况,红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如锦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前世她会死的那么惨,不过是和卫丝芊一样,成为别人的替罪羊罢了。
是莫惜庭自己不让孩子出生的,却嫁祸给了卫丝芊。卫丝芊再蠢,也不会把这么显眼的香袋送给红菱。这明明就是他一石二鸟的诡计。
如锦的话语依然很平静,这回莫惜庭的脸色却渐渐变了。他的眸子很亮,就像黑曜石一般,能把人深深吸进去的那种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