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快吗?!”如锦愤然出声,心中却疑惑,江少琪今日怎么了,居然干下这等蠢事。
当日,她在香满阁之时已经和程翟说清楚了,料想他今日过来也是一时血气上涌,好言相劝之必能劝得他回去的,江少琪倒好,二话不说把人撂倒在这里了,不说平日和敬王府就十分森严,单说这日莫惜庭大婚,更是防守加倍,想要拖着一个昏死过去的人出府,简直比登天还难。
如锦心烦意乱的踢了踢程翟,后者一点动静也没有,如锦顿时泄气,现在该怎么办?若是莫惜庭来了,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不会死的,锦儿,其实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我先把你带出去,程翟随便扔哪儿先藏一下就好。然后,我独自返回,装扮成你的模样,趁莫惜庭进门毫无防备之时给他致命一击,你的大仇就得报了!”江少琪说的煞有介事,似乎他们多日的筹备真的就要大功告成了。
如锦静默了一会儿,才微微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一副胸有成竹表情的江少琪,语声低缓,“你是南诏人。”
江少琪似乎没料到如锦会这么回答,迟疑了一会儿才有些犹豫道,“不是,不过我的母亲是南诏人。”
“原来如此。”如锦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只是静静的、淡淡的盯着江少琪,美丽的眸子好似纯净得无一丝杂质的琉璃,无端的让人有些自惭形秽。
江少琪别过脸,不去与如锦的眼睛对视,匆匆道,“快走吧,等会而我回来还要好好易容一番呢,快没时间了。”
“江少琪。”如锦忽然很认真很庄重的喊他的名字,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记忆里,如锦总是对他大喊大叫,要么就是极其讽刺的喊他江大公子,甚而一脸厌恶地喊他登徒子或者嘲笑他是小乞丐,却从没有这般严肃的叫过他。江少琪的身体瞬间有些僵硬,极力伪装出来的轻松和愉悦一下子崩了弦。
如锦长叹出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的能够觉察到别人极其微弱的情感变化,比如江少琪、比如莫惜庭,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敏感吧。前世,她没心没肺对什么事都不甚在乎,这世,她却常常因为这种敏感想得很多、很多,而更可怕的是,这些想法往往成为现实。
“你的计划失败了?,莫惜庭的真正实力比你想得还要强大?朝廷中的大半官员都被他收入囊中,你动不了他们?还是你打草惊蛇,莫惜庭已经有所防备,你再无还击之力了?”如锦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各个都直白而伤人,但是,她知道总有一个是导致江少琪如此作为的原因。
江少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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