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准!”玄启咬牙切齿地怒道:“朕堂堂一国之君,岂容有人在朕的眼皮底下胡作非为?”
“那,嫔妾恳求陛下可以从轻发落。”
待玄启说出“不准”二字之后,她仍是不放弃的说出这一句,无疑又是忤逆的。但是,让她眼睁睁地见死不救,也是实在做不到的。
“你求朕?”玄启倏地收紧凤眸,意味深长地盯着寒雪微蹙的眉下一双干净的眼睛,这个蠢女人,不为自己求他,如今,却为了欺负她的奴才轻易地对他说出“求”字,她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想显示她很宽容大度吗?
“是,嫔妾求陛下,能不计较,便不计较吧。嫔妾,并不在意这些。”
寒雪淡然而坚定地语气,让玄启突然间想起一年前,她求他许她安宁时同样坚定淡然的眼神。只是,她的无所谓,总让他觉得只有面对他时,她才会表现出这样的不屑和不在意。似乎从她一年前入宫开始,那个在宫外表情灵动的女子就不复存在了,倒是她的性子一如既往地固执。这样的她,没了最初的随意,却让他无力而愤懑。
“朕才知道,原来朕的云嫔是个如此宽厚之人。”玄启沉声道:“纳兰寒雪,你觉得你一年前对朕说了那番话后,如今的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求朕呢?你又凭什么认为,朕会答应你的请求?”
第四十章 云嫔之尊
听闻玄启的话,寒雪的脸色明显白了白,平静无波的眼底有了些微的光华波动,微张了粉唇,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是的,她有何资格呢?说的好听,她是个不受宠的云嫔。说的不好听,她不过是个顶了名分的囚徒。她拒绝了帝王的恩宠,折辱了他作为帝王的尊严,他没有将她赐死,已是莫大的恩德。她又有什么资格,以待罪之身请求他呢?她计不计较在不在意,又能怎样呢?生死荣辱,不过是他一句话罢了。
“陛下,嫔妾,是没有资格。”寒雪咬咬唇,艰难地开口道:“但,嫔妾请陛下不要将这里当成审问的公堂。陛下曾答应嫔妾,许嫔妾安宁。陛下若将人带来这里审问,传出去,难保不会被别人以为是嫔妾耐不住清贫而向陛下告状。以后,恐怕嫔妾再也不能维持这样的安宁了。嫔妾斗胆,请陛下移驾他处,至于陛下要如何处置这件事,嫔妾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玄启握紧拳头,气恼地瞪着寒雪,这个女人,总能轻易地击碎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她就不能像其他人那样,驯服一些吗?
“纳兰寒雪,你三番四次忤逆犯上,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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