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桌了,就是这样同纪森认识。
和纪森坐一桌后,随便聊了聊,不想两人说得非常投机。后来又见了几面,知道这个纪森虽然不到二十岁,也已经是个秀才,这次也算是出来游学。
鲍文江自己也知道因为自家的商人出身,被很多读书人看不起。那些读书人一方面看中鲍家的钱财,一方面又鄙视鲍家人身上的铜臭味,而纪森虽然也是读书人,不过与鲍文江聊得到是十分投机,既不会因为鲍家的钱财而巴结他,也不会因为他的商人身份而轻视他,两人见了几次面后,一直聊得非常投契。
“考试?我想有什么用?鲍兄,喝酒,喝酒。”纪森听到鲍文江提到科举考试,心绪更低弥了,开始猛喝酒也不说话了。
喧闹的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片刻后响起了悦耳的琴声。一直等到这阵琴声过后停止后,鲍文江看到纪森喝也得都有些微醉了,劝了劝纪森说:“纪兄有什么心思,如果方便不防说出来让为兄参详参详,也说不定能帮上忙。”
“考试?我也想呀!可惜我没办法参加!”纪森端着酒杯,醉眼朦胧的看着对面的鲍文江。
鲍文江听他这么说,也引起了兴趣,忙问道:“为什么会没办法参加?”
“为什么呀?因为我的异母兄长大人今年不能参加考试,所以嫡母就不让我参加这今年的秋闱,说我年纪还小,不用着急。”
“你哥哥因为什么不能参加?”
“上次的院试,兄长大人虽说取得了秀才的功名,不过是倒数十几名,我是前二十九名,让哥哥大受打击,嫡母看着我,也恨不得吃了我。以前家里请的先生一直都是称赞表扬哥哥,说什么他聪明懂事,有进士之才,哪知道院试的时候就考了个倒数回来,更要命的是我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庶弟,比他考得竟然要好,并且还好太多。
院试后,嫡母一气之下将原来的先生辞退了,重新请人找了一个先生,这新来的先生说哥哥目前不宜参加乡试,最好等下一科或下下科再参加,到时会比较有把握。”
鲍文江在旁边听了,说:“就因为你兄长不参加,就不让你参加了?怎么不和你父亲商量一下?”
“一边是嫡子,一边是庶子,想也知道谁轻谁重了,嫡母说希望到时两兄弟一起参加,父亲哪有不应的?前几个月我感染了风寒,又不重但是吃药吃了很久都不见好,反而是越来越严重,我姨娘就怀疑,但当时一直都找不到其它的原因,就想到是不是药有问题,都不敢声张,只能偷偷的将药拿出去找人看。
花了一些钱找了几个大夫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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