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响会一起下班,饭桌上谈笑风生,会一起去参加温晴圆家长会,也会在雨天两人一起去接温晴圆,温响还会让温晴圆骑在他脖子上。
她还见过他们牵手拥抱,而这些场景,都不曾发生在她家。
他们总是一前一后下班,一起吃饭也都是她听不懂的名词术语,家长会更是直接看谁有时间就去,雨天是保姆来接,沈印慈甚至都很少抱她。
她不是父母彼此恩爱而生下的孩子,如果舒惜语没有代替舒珍语,甚至她都不会出生。
更大一些,认识更多字也懂得很多事情后,沈沅有了一个更好的名词形容自己的存在——利益结合体。
是被迫的吗?
因为彼此都不喜欢对方,所以他们也不会喜欢她,才会每日都将她放在家里跟保姆待在一起。
沈沅知道被迫跟不喜欢的人住一起的感觉,那是非常难受的。
就像她不喜欢班里一个总是揪她辫子的男孩子,每次看到他总会记起之前被他揪的头皮发麻微疼的感觉。
后来上了初中,她通过多种方式,总算大概了解了当年的事情。
沈舒联姻本是双方长辈事先约定好的,一开始确实是长子和长女的结合,直到上大学前,待嫁待娶双方也都是默认的。
但上大学后,舒珍语疯狂爱上了自己的同班同学温响,坚决反对这个约定,誓死不嫁。
长姐辞,这桩婚姻便落到了次女舒惜语身上。
舒家违约在先,倍感羞愧,舒珍语名下所有股份,全部转到舒惜语身上。
带着丰厚无比的嫁妆,舒惜语嫁了。
早就知道父母不是因爱而结合的事实,今天却在看到沈印慈给舒惜语读诗,请假回来照顾,而动摇了几分。
沈沅摇摇头,把报纸又放回去,合上抽屉,翻身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醒的早,下来帮欣姨准备早饭,沈印慈下来锻炼,看到她在厨房忙碌,有些惊讶,“怎么突然回来了?”
妻子还在床上躺着,回来的理由显而易见,沈印慈问完才知道白问,又换了话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回来的。”
许是刚醒,沈印慈表情难得柔和了些,沈沅放下手中的活,扭头看他。
“怎么不喊我和你妈?”
“看你们睡了,便没打扰。”
她这时说了谎,隐瞒了自己偷听的事实。
“我去锻炼,等下回来一起吃饭。”
沈印慈不甚在意,转头走了出去。
沈沅从厨房窗户往外看,见沈印慈正在院里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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