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子宫,酥麻痒胀感已经传遍了全身,我的眉头轻蹙,红唇微微张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无疑是对田昱州的鼓舞,我每叫一声他便操得更猛。
“姐姐小声点啊。”
他压低身子贴向我的耳廓,耳边就是他的喘息,带着十足的情色意味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尖,“总不能让人听见你这个当姐姐的大晚上在弟弟房间里和他做爱吧。”
他一说完就狠狠顶了我一下,龟头刚好撞在我的敏感点上,腰眼一阵酥麻,一阵极度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穴内猛地收缩,一股股淫水浇到了田昱州的龟头上,本就忍耐得辛苦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力抽插了几下后便用龟头死死顶着我的子宫口,低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了我的体内。
我本想着和田昱州这种处男做爱应该可以掌握主动权,却不想这个年纪的男孩在这方面总能无师自通,而我主动送上门自然便成了他无处发泄的那些欲望的最好容器。
田昱州像是不会疲倦般又将我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操,我被操得迷迷糊糊间隐约又听到他问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他,我被他操狠了只能带着哭腔一边求饶一边点头。
“我当然.......当然是喜欢昱州的......”
我记不得那个晚上和他到底做了几次,只是被操到昏睡过去前依稀听到他附在我耳畔轻轻说了句什么。
那到底是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而当时的我想不到,就是那么一句我没听清的话,却会成为我之后人生的梦魇。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