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我还完全不知道这些事,甚至在悠悠转醒后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没能辩识出来。
这是一个密闭的房间,门窗都关着,透过窗帘洒进来的阴沉的光线告诉我今天或许是个阴天,但也可能只是因为天色已晚......等等,可我记得今天分明是我和宋氏那位少爷订婚的日子。
我从床上坐起身时只觉得骨头像是被人一节节拆开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勉力支撑着我这副残破的躯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无恙的,胸口青红交错,大腿还酸着,尤其是腿心处泥泞不堪,似乎还破了皮,一切都在提醒着我,昨晚的一切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我又和田昱州上床了。
只不过我现无暇去思索和田昱州的那桩事,四下寻找了一番手机却无果,更糟糕的是,我现在还赤着身子,光裸的身子与床单细细摩擦间昨晚那副不堪的画面又隐约浮于眼前,我正犹豫着是否要掀开被子去一旁的衣柜里寻找衣服时,房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我下意识扯过被子将不着寸缕的身子裹起来,抬头朝门口望去时,却正好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醒了?”
他身上还穿着一身白西装,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我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的那一次,当时他只是穿着一件最简单的校服白衬衫,干净得不染一丝纤尘,当真对得上清风朗月一词,略透的白衬衫被风拂动间隐约勾勒出少年精瘦身材的轮廓来,日后我将腿环在他腰间承受他的顶弄时,总是一遍遍想起初见他时想用腿缠他腰的那点旖旎心思。
我愣神的片刻田昱州已经关上了房门,慢慢向我走过来。我反应过来后将自己蜷进被子里往后一点点挪到床头处缩了起来,田昱州却像是没看到我眼底的抵触一般,步步走到了我身边。直到他俯下身时我才发现原来他只是将换洗衣服放到了床头,我瞥了一眼,只有一条宽松的裙子,却没有内衣内裤。
“内裤呢?”
“不许穿内裤。”他闻言扭头看了我一眼,视线从我的脸上又下滑至我胸口,我下意识将胸口的被子捂得更紧,田昱州却轻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我的天真,“你藏什么?我要是真的想看,你现在躲又有什么用呢?”
我想辩解,可张了嘴却发现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只能又悻悻收声。
他见我不语,便越发得寸进尺,抬手轻轻抚过我的发丝,扬起眉语意玩味,“逼都被我操肿了,还想穿内裤?你不是最怕疼了?”
田昱州的劣性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有改掉,反而比以前更甚,一句话便能堵得我哑口无言,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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