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尤筝一见那女官叶娇姑娘就低头不语,一句多闲的话都不敢说。
思索来思索去,穆尔楦也不明,感觉起了风,就回内殿了。
尤筝随着那女官叶娇出了宛宁宫,一路上,尤筝跟着叶娇颤颤走在后面,几个宫女都不敢说话。走着走着,那叶娇就停了下来,体态端姿的扭过身子来,笑得让人身子发寒,大家伙都停了下来,低着头,谁也不敢相言一句。
走到尤筝面前,见着尤筝手上拿着几本诗书,伸手从尤筝手上拿了过去,看了一眼就丢在了雪地上,“啪”的一声,十分清脆。众人稍稍退了几步,不敢说话。
“不要啊!”尤筝还来不及阻止,那几本就已经落了地。尤筝赶紧蹲在身子去捡,谁知那叶娇竟一脚踩了上去。尤筝心生焦急,苦苦请求道:“叶管事,我求求你,求求不要啊。”
叶娇不理会,使劲的踩着那几本书,望着蹲在自己面前苦苦求饶的尤筝,弯下腰,用手勾住尤筝的下巴,望着那双透红的双眼,笑着说:“我真是不明白,你究竟是哪儿惹得太后和楦嫔娘娘如此喜爱?竟然得到太后恩准两年就可返乡,你以为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就可以骗过别人吗?别做梦了,你什么身份,太后和楦嫔娘娘什么身份,想攀高枝,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
“叶管事,我没有啊!我没有想过要攀上何人,真的没有啊!”尤筝已经泪流满面,看着那几本被踩在脚下的书,心里头很是委屈。
“没有?尤筝,你别忘了,归根究底,你终究是从长禁院出来的贱婢,论资格,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不够,想往上爬?简直痴心妄想。若是我哪天不高兴了,送你再进长禁院,根本就不难。”
一听到长禁院三字,尤筝就浑身颤抖,嘴里念叨着:“不要啊!叶管事,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尤筝哭着,眼泪滑过脖颈,湿了心。
叶娇哼笑起来,那股面容,实在是邪恶,狠狠捏着尤筝的下巴用力甩开,移开了踩在那几本诗书的脚,尤筝一下就捡起了那几本,十分爱惜的用手轻轻拍去书上沾到的白雪,那叶娇看着尤筝,扬着那般得理不绕人的姿态,板直身姿,看着跪坐在地上有些狼籍的尤筝,说:“尤筝,这里是在皇城,是在宫里,要想在宫里头活着,就得学会怎么做奴才,做奴才的就要安于本分,奴才一生是奴才,主子一生是主子,千万不要以为可以和主子交心,主子不高兴,死的就是你。”
奴才,做奴才的一生都是奴才,而主子一生是主子。
这就是宫,入了宫,不是主子,就是奴才,主子不高兴,死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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