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临早已经是鼠辈之国,大厥新王即位,先攻大临,试问,我们大临岂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之国,如今,皇上已经封了穆将军为伐厥元帅,穆将军骁勇善战,战功累累,若是伐厥,必胜。但若是依旧依附于胡邑国的兵力,那数百年之后,我们大临必亡,臣所说,还请皇上再三思量。”相王肺腑之言,字字是金。
“必亡”二字,实在言重,想必也只有他相王敢说此狂语了。
而这二字自然引起了朝中大臣的惶恐,姜柄怒然失色,他岂会同意相王的说法。
丞相姜柄将言语转向祁祯皇帝,慷慨进言道:“皇上,相王所说只是一面之词,我们大临国盛富裕,岂会有相王口中的亡国之说,简直是一派胡言。臣恳求皇上为大临江山着想,只有与胡邑修好,才可保我们大临啊皇上。还请皇上三思。”
“姜柄,你屡次颠覆朝政,不分事紧要重,将我们大临置于灭国之路,狼子野心,众人显见。”
“臣忠心为国,誓死忠效,事事为大临江山着想,臣的一片的赤胆忠心,竟是相王口中的狼子野心,相王你愚弄朝政,不顾皇上之安危,独立断行,才是亡国要点,臣还请皇上明鉴啊!”
又是一论口舌之争,两国元老互斗智,不分上下。
两人之说各有根据,两虎相诤,为难的是那祁祯皇帝。
祁祯皇帝面色沉默,看着二人互斗相争,他似乎已经习惯,这早朝,每次都被二人搅得虎头蛇尾,时常让他祁祯头痛。
他说道:“皇叔和丞相所说都各有道理,二人都是为我大临着想,忠心朕自是明白,此次与胡邑大厥两国之事实为重要,朕还需好好思量,皇叔与丞相也不必再互相争论了,我大临虽不是强盛之国,但也不再于任人鱼肉,亡国灭朝。也绝不会依附于胡邑来于大厥作战,朕既然已经封了穆元翰将军为元帅,自然就已经与大厥备战,如今天下分为四国,各国相互制约,我大临也绝不弱与其它三国,,朕定会想出万全之策,来保我大临国威。”
祁祯龙言一番,将二人之说全部揽于语中,一是否了相王灭国一说,二是否了丞相依附胡邑一说,一语双关,实在巧妙。
那龙椅,自不是寻常之人可坐,他祁祯虽不是大志,但这皇帝之位,他人何德。
相王仲颐与丞相姜柄斥目相对,各持己见,注定掀起朝中一段风波。
姜柄长袖两侧,面目可憎,实在不甘,反倒相王似是镇定。
退了朝,二人并排而行,风姿而立,官服朝身,虽已步入半辈,但依旧一副大气成志。
并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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