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赵天泽调了岗,与聂安成算是平级,再也不用朝夕相对,必须按照聂安成的意思办事。
可部门不同了,矛盾反而在会议桌上当着所有的人面明晃晃地摆出来,更被夸大了。
旁人这个也不好得罪,也不好对那个说重话。面面相觑甚至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两位有能力有后台的相争,可往往赵天泽气得跳脚了,聂安成还在那气定神闲,侧着头微微一撇嘴角。
赵天泽烦死了他这副样子,就更气了。
已经退休了的老一辈们不把这些小打小闹当回事,开玩笑似的提起来。
赵将军说:“嘿,也巧了。那时候是我把你气得不行,到他们这反过来了。”
聂岐却摇头,聂安成的性子不知道随了谁,他有些担心过刚易折。
虽然赵天泽的做法也不算正确,可政治上的事本来就没有绝对的正确。但他能和所有人都打成一片,不轻易结仇,才更合适现在的和平年代。
聂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家这个,明明把事情好好说开了,天泽应该也能听得进去。可他就是‘你不理解我,我就不愿意多解释’的破脾气,又喜欢摆着个臭脸。”
于是聂岐旁敲侧击儿媳:“小年轻做事要讲究分寸,什么事太过绝对都不好。”
江怀瑜心领神会。挑了个聂安成无所事事的周末,他正耐心十足地陪着自己慢悠悠地散步。
阳光正柔,微风也轻,还有幽幽的花香,多么温馨和谐的氛围。
江怀瑜觉得自己得到了一直向往的幸福,她比张嘉、比很多人,都幸运的多。
她松开手,改为挽住聂安成的手臂:“我听说,你不同意把那位在美国搞航天研究的给请回来?”
聂安成好笑地看着她,轻轻捏她的鼻子,“你们整天聚在一起还开小会呢。还听到什么了,说给我听听。”
江怀瑜有些不好意思,扶着肚子晃了晃像是撒娇。
“据说他爸妈是战争时候偷渡出去的,在美国黑户口出生?”
聂安成摇头,神色严肃起来:“还没调查清楚,不好定论。”
他扶着江怀瑜在路边的座椅上坐下:“你也少听她们乱讲。”
“部里是该管管了,一个个口风不严,回家什么都说。不知道传出去又变成什么样了。”
“你肚子大的我心惊胆战的,我这几天就请假回来陪你。”
“张嘉风风火火的不细心,我不放心她。这阵子就先别过去了找她玩了。”
“嗯?怀瑜。我只是担心你。”
聂安成半蹲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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