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硬在骨里,高。
小心的同方柳儿一起退出去,到了偏厅,那方柳儿才道:“这事前些日子,大嫂就同婆婆提过了,婆婆因着不好回绝,便装了病不见客,没想这王家女公子还真开得了口,小淘放宽心。”方柳儿在一边劝道。其实方柳儿有些还是瞒着小淘,如果是做平妻的话,侯夫人还是同意的,只是方才王青宁不但贬了小淘,也贬了侯家,侯夫人自然会恼火了。
在偏厅等了一会儿,等那大嫂带着王家女公子走后,季小淘就进了侯夫人屋里,将水富娘子的事情说了一下,水富的事,侯夫人是知道的,只是,这事侯老爷正在处理,侯夫人也没什么好主意,于是就让季小淘平日多照应下,便没了下文。
见婆婆对那钱小姐的事情只字不提,季小淘也就全当不知道,可心里即不痛快,又觉得有些屈。心里嘀咕着这算不算是另一解释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去年,是你自家看不中的,合着,现在又想来吃回头草。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善后
水富最终还是没有挺过去,几次高烧后,终于还是走了,季小淘每每想起那水富娘子带着三个孩子一身稿素的跪在灵前,那心里就说不出的堵的慌,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小淘,很晚了,快睡吧,再不睡,明早起来就成大熊猫了。”侯岳翻个身,将小淘睡不安稳的身子抱在怀里,不让她翻来翻去的。
“能睡着,我不睡啊,这不是睡不着嘛,想想,活生生的一个人,说走就走了,留下寡母带着三个孩子,这以后日子咋过呢,对了,你说这事,你老爹怎么就不管呢?”季小淘在侯岳怀里扭了扭身子,转身趴在侯岳身上,黑夜里,乌柒嘛黑的,两个面对面,却是脸不见脸。
“管?怎么管?当初二叔去庄上,爹实际上就把那庄子教给二叔了,我昨天听爹说了,当初爹是想把水富调到别的庄上去管事的,可水富因为永和庄那边天高皇帝远,二叔又好说话,舍不得那点能捞的好处,说是在永和庄呆惯了,不肯离开,要我说啊,他今日结局,虽说可怜,但也是自找的。”
“怎么这么说。”小淘轻捶一下侯岳。
“我没说错,水富今日结局,完全是因小利而忘大势,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不仅适用于朝堂,在其它地方也是一样的,当初爹将庄子交给二叔打理,他就该急流勇退了,好在二叔好说话,他又多混了两年,可显然二叔的女婿容不得他,其实他若早一些将庄上的事交出来,也许还能平安过过日子,可他却死抓着那点小权不放,自个儿屁股又不太干净,这不落到人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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