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错,但多日未洗。已发出一股了酸味儿,路过闻者纷纷退避。
“这哪里来的糟老头,也太过不知礼仪了。”边上几个路过的太学学子们嗤着鼻道。
侯岳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不由的自嘲的笑了,然后正了正头上的纱帽,便快步往家赶,以前有马车来来去去,倒不觉得城郊的曲园有多远。
而这回,靠着老胳膊老腿的,再加上心急如焚,总觉得回家的路怎么这么的远哪?
到了傍晚,日落十分,侯岳才走到曲园,曲园门口,大大的封条刺人眼的很。
“老爷,老爷,您回来了?”这时,远处的地里,急匆匆走过来一个人,老远就叫着,正是侯贵。
侯贵如今也老了,他的腿本就跛着,这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在路上差点跌一跤。
“侯贵,夫人她们呢?”侯岳抓着侯贵的手急忙忙的问道。
“都住在武王庙呢。”侯贵抹着泪道。
“好,好,快带我去。”
于是,两人一起直往武王庙赶。
武王庙的老庙祝在门口迎着侯岳,然后将他一起带到了后院。
看着侯岳和侯贵进入后院。那老庙祝才转身回去,身边一个小道很不理解:“庙祝爷,他们一家都成了朝廷的罪犯,咱们犯得着这么的恭敬吗?何况我们庙里香火甚好,要是让香客知道我们后院收留了朝廷犯人,这对我们武王庙的名声可不好。”
听了这小道的说,老庙祝沉着胖脸,眯着本来就小的眼睛,搂着两三缕疏疏落落的白胡子道:“青明,修道之人,要有敬畏之心,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年,若不是侯大人和他娘子,武王庙能有今日之盛况?吃水不要忘了挖井人,你要记住。”老庙祝一双眼睛虽有些昏暗,却锐利无比,刮的小道脸皮火辣辣的。
“是。”小道连忙恭身道,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后院里,贵嫂正在熬药,平儿照顾着弟妹。阎本中站在一旁,小声的劝慰着平儿。
他眼尖,余光就看到庙祝陪着侯岳和侯贵进来。不由的惊喜的叫了起来:“爷爷回来了。”
平儿和几个小的便连忙围了过来,忙不叠的问爷爷好。
“好……好……爷爷好着呢,你们奶奶呢?”侯岳忙问。
“奶奶病了,娘和紫衣在屋里照顾娘呢。”几个小的苦丧着小脸道。
侯岳一听小淘病了,那心里急的不得了,小淘跟他不一样,她的身体一向挺好,没想这回却病倒了。
进了右手的一间厢房,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夜歌正喂着小淘喝药。一边正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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