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辈’,应该以义气激励。”
绥重【炫】恍【书】然【网】大悟:“对了,当日大哥脸色骤变,一直追问我这句话是谁说的,我说是浅浅。”
“文浅姑娘见解不凡,这句话让我意识到寒门子弟多轻利而重义,适合作前锋部队……”
“大哥错了,浅浅不姓文,姓苏!”
刚才隔着院门看见那人时就已经确定,可是这短短一句,仍令长庚王心中轰然作响,默然无语,半晌才道:“既然是太史之女,怎么不姓文?”
绥重笑道:“浅浅不是文叔叔的亲生女儿,是三年前二哥在青阙城搭救的落难女子,当年他们结伴赶来五郡,途中遇到虎牢剧匪劫走了浅浅,为了她,二哥竟然等不及骑兵营赶到,只身一人上山杀了众匪首,我们剿匪成功,他有大半功劳。”
心头剧颤,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竟然不在她身边,落难、遇匪,都是靠另一个男人化解,一时百味交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大哥再也料不到,二哥与浅浅患难相交、情深意笃,早有姻亲之约……”
话音未落,只听见“咯”一声脆响,他惊异地看见,长庚王指掌下的朱红栏杆,突然断裂开来。
“太史府的木栏杆已经腐了,改日要太史大人翻新……”天色渐暗,但是四处还未掌灯,长庚王的整张脸都藏在阴影中,淡淡说了这句,转身走远,绥重临离开时,望了断裂的栏杆一眼,满心不解,新鲜的木茬口看来并不像腐朽的样子呀!
苏浅一直担心,宴间该怎样面对曾经的故人,坐在隔帘的女眷席时,看见端坐上位的长庚王,一直言笑晏晏,半眼也没向这边瞧。
这么说,他并没有认出她!虚悬的心落下,他早已不再穿着少年时素净的鸦青色衣衫,换上了公侯的朱紫华服,应该早就忘了多年前的旧事吧?讥讽过自己是“市井之徒,商贾时妖”的皇子,自然不会把青阙城最普通的茶寮中、最普通的一个贫民少女放在心上,想到这里,不禁为自己惴惴了一整日的心情感到好笑。
双刃剑(4)
“浅浅在笑什么?”身边多了一个白色身影,静置在裙裾上的五指,已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
“浚源哥哥!”看着身边容光夺人、神情温雅的白衣男子,苏浅胸中满满都是欢喜,就像从心底开出了一朵最明媚的花。
旁边的太史夫人装作没瞧见,绥夫人和其他女眷也心照不宣地掩嘴而笑,偷瞧着这对璧人,月白长裾和雪白的苏锦衣料交叠,浅笑窃语,像有说不完的话。
苏浅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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