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时间……”
薛琅琊火热的呼吸中,带着凌冽酒气,眼底满布血丝,直勾勾盯着她,半晌才哑声道:“我等了九年,不想再给任何人时间!”
耳中听到呲声轻响,身上一凉,最后那层翠绿常服应声而落,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细绢亵衣,苏浅护住自己,咬着牙道:“我救过你!”
流年错(2)
薛琅琊充耳不闻,反手将紫色外袍和丝质中衣一起脱下,赤裸了线条优美的上半身,他的青纱金龙冠早已掉落在一边,束发玉笈也摔成几段,及腰长发流泄了满背,俊美得近乎妖异。
居高临下向苏浅露齿而笑,声音愈加低沉:“你挑了不错的时间来重温旧事!”
“在夫子庙和花神殿我救过你两次,你忘记了吗?我还帮过你!”急不择言,颤声分辩:“是我说治国定能齐家,让你看明白元帝有负你们母子,是我对你劝解,无冤不成夫妻,不必为他们担心,我还在花坊外对乌夫人说……”
“别说了!”
苏浅收声不语,看见男子的眸光越来越黯沉温柔,禁锢住自己的手臂指掌,温度在慢慢降低。
终于明白,他不会再用强,略一定神,苏浅尽量恢复镇静:“我自问,当年全心全意为你思虑筹谋,没有半分对不起你。宝倌,如今你……你真得就不能为我想一想吗?”
“养珠、养珠……”薛琅琊从喉咙最深处吟出她的名字,俯身下来紧紧抱住她,语声中满是难抑的饥渴与痛楚,“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苏浅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我只要多一点时间看清自己的心,了解你!”死死咬牙,虽然言不由衷,仍然艰难地说出那三个字,“爱上你!”
薛琅琊抬头盯着她,眼底最深处黯蓝色光芒流动,似乎在犹豫权衡,苏浅趁机又道:“这段时间,让我回经纬堂住,我需要冷静一下……”
离开观澜居时,苏浅特地选了那件雀青色常服套在身上,这种颜色很容易隐入夜幕,五行来接应的时候会更方便,她几乎按捺不住归心似箭,恨不得一路狂奔回经纬堂,在那个男人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下,演这出苦情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心力,所幸最终仍然有惊无险地达到了目的。
朱衣绿带看见苏浅只穿着婚礼常服出现在面前时,大惊失色,半晌绿带才冒冒失失地叫出声来:“王妃,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回经纬堂来了?”
流年错(3)
苏浅径直入了寝间:“你们回房去休息,没我吩咐,不要再进来,我有事要想!”
因为今日婚典上的结发礼事件,如今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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