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涉幽一人一琴。
“小满姬呢?”苏浅有些羞赧,不敢正视秋谈。
流年错(9)
“为了你能与文将军重聚,她盗了景天翘的玉牌令信,天明若是不还回去,就算萧太子不见怪,只怕五行也饶不了她!”秋谈语声极平淡。
“什么?”苏浅如五雷轰顶,怔在当地,小满姬狡慧而清脆的语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我敢说,你喜欢他没有我那么多!”直到这时候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你们没有趁夜离开青阙,辜负了她啦……”秋谈闭目长叹,似乎不愿意再多看他们一眼。
文浚源与苏浅十指紧扣,出了太一观,雪镰跟在两人身后缓行,蹄声在深巷中的的作响,日头升得更高,明媚阳光铺在巷口。
刚走出巷子,苏浅便觉得文浚源五指一紧,猛然止步,抬头看见长街两头黑压压立着数百长庚王府卫兵,刀枪林立,绛旗低垂。
数百人马,却只有死一般的沉寂,苏浅脸色雪白,下意识地收紧五指,向文浚源身边靠得更近,领兵的是刁白,向苏浅遥遥抱拳,施了一礼,态度客气却冷漠:“王爷有令,王妃在新婚之夜来太一观为他祈福,不宜太过操劳,请即刻与属下回府!”
低头望向两人交握的指掌,一只修长匀称,一只纤细柔润,苏浅想不通薛琅琊是怎么知道,自己和浚源哥哥就在太一观内,又是何时派兵镇守在巷外。
凄然微笑,连夜入观祈福,连籍口都已为自己想好了,精心思虑、百般谋划,终于还是逃不过他的掌心!
观澜居内,薛琅琊坐在低榻上,眸光黯淡,万念俱灰,绞绡喜帐、窗下红纱已被撕下,随意丢在阁间的地上,像四溅的血、凌乱的花。
他是这么相信她,强忍欲火焚身,放她回了经纬堂,却在夜半等来了监视她的暗卫,报称她已逃出府外,不顾一切骑风泉赶上,在槐林里看见了小满姬,还有那个男人的座骑,跟到太一观,眼睁睁看着她与那个白衣男子携手登舟,想做些什么,却似被钉在原地,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流年错(10)
就那样呆坐在檐顶,看着他们在湖心的乌篷船上,共渡本该属于他的洞房花烛夜,胸腔中那颗心,一针一针、一刀一刀被撺刺切割,碎了满地,他吞咽着唇齿间的鲜血,对自己立誓:从今天起,再也不要受她迷惑欺瞒!
门外响起刁白的声音:“属下已遵王爷令,接了王妃回府!”
只冷哼一声作为回答,养珠,就算不再爱你,也不会放过你!
苏浅回到经纬堂,发现似乎回到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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