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这种女人间的话题不感兴趣。
“不是文将军吗?”苏浅低头看那袭虹裙,这么多年过去,颜色不再鲜亮,团扇般的绫制裙边已经磨出了毛蕙。
“不是!”小满姬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显然对蒙骗了她这么久,感到得意:“是秋谈,我赠他七色披帛,他赠我百色虹裙。”
“我心里爱着文将军,对他的情意不能回报……”她说得那样自然平静:“但始终铭感于心,未有一刻或忘!”
苏浅怔怔望着她,良久,两滴清泪沿颊流下。
不论寒冬炎夏,小满姬从不曾脱下这袭虹裙,原来是为了秋谈……不爱他,却永远珍视捍卫那份爱情!这一点,自己始终没有做到……
“你哭什么?”小满姬面露讶色,半晌哧地笑了,伸臂揽住她的脖颈,一边为她拭泪,一边俯耳低语:“将虹裙带回给秋谈,就说下辈子……我好好报答他!”
意难平(6)
两名美丽的女子交额细语,旁人看来像是寻常的闺中密友。
苏浅忍住泪,悄声道:“谢谢你!”
小满姬眸光流转,带着几分娇嗔任性:“我也未必是好心!他待我这样薄情寡义,我就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道义帝召文浚源在内的将官在皇帐宴饮,文浚源暗自忖度,为什么他会选择这个时间做这样的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对景天翘隐瞒南楚更换主将的消息,是不想他忌惮白袍军的能量,所谓藏巧于拙、养晦于明……
“文将军,今日不谈战事,你何必心事重重?”景天翘已有几分酒意,姿态疏狂:“还是觉得座中都是武人,有欠风雅?”
被他言语所逼,文浚源微微蹙眉,只得将杯中烈酒缓缓饮尽,一线冰冷的火焰从喉头直烧到腹中,沧江以北,民风自古粗豪彪悍,战歌如此,连这萧北烧春酒都是如此!
“朕最近总是回忆起当年青阙城旧事,文将军不曾出席长庚王的酒宴,应该没见过小满姬的章丹巫步吧?当真是一大憾事!”
乾金笑道:“陛下忘了?小满姬如今从洛都受命随军,正是帐下女官!”
景天翘兴致昂然:“给朕传她来,为众卿跳一曲章丹巫步!”
文浚源想制止却没有理由,长眉蹙得更紧,这些时日,小满姬与苏浅形影不离,要传招恐怕也得去车骑将军营帐。
身穿百色虹裙、戴着淡金色面具的小满姬很快进了皇帐,座间少了秋谈的涉幽琴,舞姿似乎也有些逊色,眼看着她纤腰微折,旋身、碎步,轻盈得尤如踏着薄雾,座间都是武将,哪里见过这样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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